但是胆子极大,而且总是喜欢暗戳戳地放钩子。
就像现在,她那张干净纯粹的漂亮面孔之下,动作就是全然的蓄意勾他。
于是此刻,从远处看,就只能看到面容俊美的男人神情冷倦地搭靠着扶手,任凭旁边的女孩拨着他的手指,像玩具一样摆弄。
场景旖旎,却又透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滋味来。
只不过,这种祥和的场面向来撑不了太久。
毕竟,周居凛这个人从来不是喜欢搞这种纯情路线。
扭扭妮妮的,看在眼里吃不到,心烦意躁。
他抽出手,女孩的两只叠在一块握住,懒声开口:“我的手可不是玩具。”
“我倒想你玩点别的。”
他笑了笑,勾唇时出声,“这地方,魏京昼养了不少人调酒制酒,今晚带你品酒去?”
余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想出来的活动。
迟疑道:“可是我酒量很差,喝不了多少,如果是混着喝,我很快就会醉了。”
“而且,邱邱跟我说过,我如果喝得太醉就会胡言乱语,酒品很差的。”
周居凛挑眉,“我怎么记得,你喝醉了是行动上更大胆呢?”
余皎心虚地笑笑,“因为当时还没有全醉,全醉的话我就说话颠三倒四,就……没法找你了。”
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但周居凛还是听见了。
他沉默半晌,倏然不明意味地笑了声,“哦。”
“这样啊。”
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瑞士那晚不是酒醉的意外……”他倾身捏住她细嫩的下巴,“原来是余医生有心算计啊。”
周居凛长眸微狭,“那今晚我们就有话说了。”
“既然没醉,那就最好跟我这个受害者老老实实交代。”
“当时为什么来找我。”
他把“受害者”这三个字咬得极重。
余皎后背一凉。
暗自懊恼,一时忘形,把这件事也暴露了。
周居凛正危险地看着她,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解救了她的处境。
周居凛适时放开她,接起来电。
余皎坐得离他很近,间或有一两句能传进她的耳朵里。
“……最近有动静。”
“……周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