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天气逐渐回暖。
南宫颋从那天和萧寒江说了那些话后,萧寒江态度和行为很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有什么事都会和他说,和他商讨交流,而且还对他变得黏糊起来。
南宫颋非常乐意看到萧寒江这些变化,这也证明了他在萧寒江的心中越来越重要了!
“颋,想什么呢?”
萧寒江拉着南宫颋手,十指相扣,一步一步爬上台阶。
“在想你!”
“这么好?”
萧寒江舒展的眉心满是暖暖的笑意,牵着南宫颋的手从未松过。
“那当然了!”
南宫颋瞧见萧寒江脸上的笑容,心里都不自觉的分泌出甜味。
“寒江,还没有到达寺院吗?”
“快了,怎么?累了?需不需要我背你上去?”
“可以吗?!不会累着寒江吗?”
“不会,放心吧。”
“那我上来喽!”
南宫颋开心地跳上萧寒江的后背,双手揽过萧寒江的脖子。
萧寒江背好南宫颋后,抬脚慢慢往上走去。
萧寒江突然感觉有一瞬间,这台阶像他的一生,台阶上的他正背着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陪他嬉闹、陪他哭笑。
让原本孤寂清冷的道路上生出朵朵充满生机的鲜花,去装饰着他单调的人生。
“颋,听说了南宫国的事吗?”
“嗯,听说了,城池被夺,国库搬空,军心不稳,君主惨遭皇儿背刺,甚至还不断搜刮民脂,周围的王城对其虎视眈眈。”
萧寒江回眸看了眼毫不在意的南宫颋,他知道是南宫颋的手笔。
“那…颋,有如何感想?”
南宫颋无所事事地用手指缠绕萧寒江的发丝。
“没有什么感想,他们怎么样早与我无关,反正南宫国的质子‘南宫颋’早就已经死在宋国的冷宫里,现在只有属于萧寒江的南宫颋!”
南宫颋说完就亲了一口萧寒江的侧脸,脸上的高兴不像是作假。
“嗯,只属于我的颋。”
萧寒江背着人很快就来到寺庙里,现在正逢求福时期,人就多了起来。
萧寒江放下南宫颋,分别给自己和南宫颋戴上了面具,一点都不忌讳别人的目光,十指相扣走进寺庙里。
萧寒江和南宫颋从寺庙里求完福出来,萧寒江把刚求来的符纸放入南宫颋香囊里,帮南宫颋系好。
“希望颋以后要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我也要帮寒江系!”
萧寒江向来就纵容南宫颋,把手上的另一张符纸交给南宫颋,把最后一张符纸收好,那是为他母亲所求的。
等南宫颋系好后,两人都打算离开之际,萧寒江脑海中就传来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