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都不忍心和你比试了!”
张玲惋惜一叹,“要不这样吧!张恒,只要你跪下和我磕三个响头,再喊我三声主人,我便作罢,如何?”
张恒却是一笑。“对不起,张玲,你不用叫我主人,你这种侍女,我不敢要!我怕哪天一不小心,我的侍女就成了潘金莲。”
张恒此话一出,顿时全场死寂。
如果说学识,众人还敢出口说说张恒,但是张恒先前的那句话却是骂了比他们更加高贵的某个人,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
张恒骂张玲是潘金莲,那岂不是在暗喻柳长青就是西门庆?
张玲背后本准备看戏的青年面色阴沉的可怕,他觉得有必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他踏出一步,走到张玲面前,冷漠道:“你敢不敢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张恒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就是柳长青,但不管他什么j市首富的孩子,还是有什么更大的背景,在张恒眼中,都是蝼蚁。
张恒对他一笑,道:“何须在说一遍?我就是在说你是西门庆,不对嘛?”
“连这种女人你都玩,你不觉得很龌龊吗?”
“张恒!你找死!”
张玲再也保持不住先前的优雅,狰狞低吼。
“你看看,这种女人你都要,你不是西门庆,你又是谁?”
柳长青面色阴沉的可怕,他堂堂j市首富的儿子,无论是财富还是权利,在j市都是排的上号的,无论谁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的。
然而今天,他却是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给一而再再而三的蔑视侮辱,如果他给对方颜色看看,他柳长青以后还如何在j市立足?
“你叫张恒是吧?好!你非常好!”
“你喜欢玩,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柳长青面色恢复常态,仿佛现在被骂的不是他一般。
他走到主桌前,缓缓坐下。
“你不是想和我们比学识吗?”
“我们就陪你玩!”
“说吧,你想怎么比!”
柳长青终究还是找回了他首富大少的姿态,心中自信澎湃。
张恒无所谓道:“随你们,对付你们,我还无需界定范围。”
“狂妄,张恒,你实在是太狂妄了!”
“张恒,我这有一题,你要是能打上来,我便服你。”
一人当即站出来,望着张恒。
张恒颔首,背手而立,目光宁静。
“说吧,我听着呢。”
“好!我的题目是,贝多芬给了学生什么样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