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哥哥的人?
只是庶兄无依无靠,每月只有被克扣过的银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怎么可能会买通护院?
可是除了他,也没有人会帮自己了。
明桃苦笑一声,准备打开。
“呀!怎么满院子的血!”
孟锦瑶的声音传来,明桃顿了顿,将纸条收进去。
推门而入的孟锦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清洲哥,你杀鸡了?”
李清洲摇摇头,言简意赅道:“一伙人闯进来抓明桃,我打了他们。”
“这么厉害?”孟锦瑶围着他转了一圈,“你没受伤吧?”
“没有。”
“那就行,我去看看明桃。”
孟锦瑶敲了敲门,“明桃,我进来了?”
得到准许,她推门而入,床上的人朝她笑了笑,孟锦瑶看了两眼,见她虽面色虚弱,眼神却不见疲态,终于放下心了,不过似乎又有什么变了。
她仔细打量一番,终于发现了那颗小痣,惊道:“你以前有痣吗?”
明桃摸了摸脸,此事说来话长,她将李清洲叫了过来,两人一起说给她听。
“真是精彩,”孟锦瑶抚掌赞叹,又遗憾道,“可惜我不在场。”
“既然已经洗清了嫌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来了。”李清洲道。
明桃抿了抿唇,正色开口:“我也不知画像上的人为何与我相似,可是我真的不是青楼……”
“我们都明白,”孟锦瑶握住她的手,“你啊,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说不定是和家人走散了,哪能是青楼里的能比的,我们都有眼睛,不用解释。”
明桃感激地笑笑,鼻尖蓦地一酸。
“诶诶诶,别哭啊,我可不哄你。”孟锦瑶不会说安慰的话,吓得走出屋门。
李清洲也道:“别多想了,好好养伤。”
北屋里只剩她自己,明桃擦干眼泪,她一定好好养伤,不拖累他们。
再次拿出那张纸条,明桃深吸一口气,慢慢展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