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双目赤红,急于打断他,“不会!”
“是吗?”傅司臣笑的越发邪肆,“之前不会,说不定这次就怀了。”
一瞬间。
盛矜北几乎站立不稳,大脑缺氧,急剧喘息。
愤怒,惊慌,恐惧交织。
她用力挣扎,双手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傅司臣,你混蛋!”
傅司臣却不为所动,紧紧地禁锢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已的骨血。
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的泪痕,眉眼。
有怜惜,有不舍,有流连。
各种难以言说的情愫掺杂其中。
“我家小东西生的这么漂亮,我想我们生的孩子一定特别好看,眉眼要像你,脾气一定不能像你。”
盛矜北气到发抖,“你真是疯了!”
傅司臣捋开她光洁脊背的秀发,“你跟了傅老二,傅家也该添点喜事了,比如说傅老二多个孩子。”
盛矜北浑身止不住发寒,“我想要的时候你不给,我现在不想要了你又来发疯,就算怀了我也不会留。”
傅司臣抚摸她的小脸蛋,“那就试试看。”
“看见我女朋友了吗?”傅书礼人站在门外的走廊,问佣人。
佣人也纳闷,“我们也在找,刚刚她跟关小姐进了这间屋子,关小姐去接电话了,盛小姐不知道去哪了,大公子也是,要不然您给她打电话问问吧。”
傅书礼紧紧盯着那扇门,眸中一抹黑色暗涌。
“你先去忙吧,我给她打电话。”
傅书礼把人招呼走,站在门口没动。
他缓缓伸出手去拧门把手。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把手的瞬间,屋内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盛矜北抢先一步死死握住了把手。
傅书礼微微一怔,随即松了手。
这才不至于被撞破这样的荒唐。
一门之隔。
傅司臣又从后面贴上来环住她的腰,交织缠绵的吻落下来。
这吻对于盛矜北来说,是烈性酒,亦是毒药,更是炸药,恶劣且热烈,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描绘的脊骨,像是火辣辣的灼烧。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傅司臣比以往都要恶劣,发狠的恶劣,发狠的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