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使出浑身解数,从争宠到接二连三的陷害旁人,只为了争取她心中理所应当属于自己的正室之位。
“说来可笑,本宫与她,本该是最亲近的手足姐妹,却反目成仇,成了世界上彼此最仇恨的敌人。”宜修淡漠的说。
齐月宾宽慰道:“庶人乌拉那拉氏心术不正,又怎配谈得上手足之情?姐姐无需为此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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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回到景仁宫时,天色已经不早,绘春却在这时进来通传:“皇后娘娘,锦常在来了,想求见娘娘。”
自上次锦画向自己表明了投靠之意,自己却回绝了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景仁宫求见。
时间赶的这样巧,或许是为了柔则的事罢。
“让她进来。”宜修平静道。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锦画神色恭敬,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宜修微笑道:“锦常在如今有着身子,就不必拘礼了。”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只是臣妾不敢失了礼数。”
“不知锦常在今日来见本宫,所为何事?”宜修也不多和她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问。
锦画迟疑了一秒,这才道:“想必娘娘您也听说了,太后前段时间曾召臣妾前去寿康宫。当时太后娘娘言语间询问了许多有关庶人乌拉那拉氏,当日是如何利用那条手钏害富察贵人小产的细节。”
“哦?”宜修挑眉,“锦常在是聪明人,又对当时的供词烂熟于心,想必应对得当。”
“娘娘,臣妾就算再怎么巧舌如簧,将庶人乌拉那拉氏残害皇嗣的事说得天衣无缝,也架不住太后心有怀疑,甚至有想要为她开罪的念头呀!”锦画有些急切地说。
宜修略一思忖,之前太后也曾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她,不知道是否已经疑心,自己才是富察氏小产的幕后主使。
不过这一点她倒不担心,以她两世以来对太后的了解,就算太后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也会为了家族的荣耀选择隐瞒,保住她的凤位。
不过锦画身为柔则从前的宫女,自然就不同了,因此她心中不安,也实属正常。
而锦画想必也清楚这一点,就算日后事发,有人要彻查那手钏中的麝香一事,哪怕她供出宜修,一来时间过的太久,早已没了任何物证;二来有太后在,自然会保下乌拉那拉家的这位皇后。
到时候,一切都会尽数归结于锦画背叛旧主、还意图攀咬中宫上。
因此她这次前来,也仅仅是出于寻求皇后庇护的心思——
毕竟皇后和柔则势同水火,是断然不愿看到柔则洗脱任何一桩罪名,有哪怕一丝复宠的机会的。
她恭敬的屈膝,抬起头,满是恳切之色:“皇后娘娘,臣妾身在宫中无所倚仗,正如浮萍般飘摇,连同腹中的孩子,日后只怕也有可能无缘在自己膝下抚养。”
宜修凝眸,静静地注视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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