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漱冰反手开了床头柜前的一盏小夜灯,问:
“使用说明书呢?”
“你没用过吗?”桑云听捂着通红的脸,有些惊讶,
“你之前都不戴?你不怕搞出私生子?”
岑漱冰不搭理她,撑坐起来,用手机搜索了一下使用方法。
余光瞥了一眼桑云听。
还挺我见犹怜的。
他刚才没注意,用了点蛮劲儿。
她身上的黑色细带都被他扯断了。
小衣服松松垮垮得,还挂在她身上。
对,只能用挂来形容。
这种状态,已经不能称为穿了。
她在他拆包装袋的时候,立刻捂住了眼睛。
没过一秒,又好奇地挪开手指,从指缝看岑漱冰操作。
“。。。。。”
岑漱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总有种被算计得逞的感觉,他有点不情愿,背过身去。
再次回过身时,桑云听已经坐了起来:
“好了吗?怎么这么久啊。”
岑漱冰莫名其妙地憋了口气,幽幽地提醒她:
“不太合适。”
“啊?哪种不合适?”
“你买小了。。。。”
“。。。。那怎么办?”桑云听本着爱学习的态度,低头仔细观察了半天,有点吃惊:
“会崩断吗岑漱冰?”
岑漱冰直接将自已的睡衣丢到她脑袋上盖住,回答:
“。。。。不会,但我可能会很难。。。”
“很难什么?”
桑云听今晚的好奇心堪比她四年前第一次参观这所园子,小嘴巴说个没完,问来问去的。
“没什么。”岑漱冰把人放倒,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
“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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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的热气烘得两个人都有些混乱。
桑云听先甜甜糯糯地嘟囔了一句:
“你干嘛呢呀,怎么。。。”
她本来就是上海人,无意识撒娇的时候,黏着的嗓音像是粘连的泡泡,成串成串地扑到岑漱冰心口,听得他耳膜发麻。
“你别乱动。”岑漱冰低啧一声,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语气特别急躁:
“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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