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试过发现尺寸不合适,他说粗心搞错了。
原来不是这样,而是他想送的人,从来不是我。
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我心如死灰地熄屏。
等这个孩子落地,我和他就结束。
可谁知,去往手术室时,我却在虚掩的病房门里看见他们。
白曦月也住院了,腿上的擦伤和骨折被陆庆和无限放大,非要她住院。
碰见时,陆庆和正给白曦月喂刚刚炖好的鸡汤。
“月月,你吃不惯医院的饭,那我给你做,让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前年我得甲流住院,吃不下医院的饭,抽搐呕吐,滴米未进。
突然有胃口想喝家旁边的豆腐脑。
结果陆庆和连买都不愿意去买。
“一个小病而已,矫情什么?”
“我不太会照顾人,你这样太麻烦了。”
原来不是不会照顾,只是他想照顾的人不是我而已。
看着哪怕在医院里也不忘直播的他们,我内心苦涩得不成样子。
也不知道直播间谁起哄了一下,陆庆和单膝跪地,突然亲吻白曦月的手腕。
他们和直播间的观众解释说,其实我和陆庆和早就分手了。
只是忙于营销账号没有公开,而他们的恋情早就开始,而且收到了我的祝福。
我嘴角泛起苦笑。
祝福?恐怕他们早就把我当成一个死人了吧。
也就在这时,陆庆和开门,大步朝医生走来。
“为什么月月的手术被推迟了?你们医院怎么这么不负责!”
医生解释:“刚才急诊送来了个被毒蛇咬伤的孕妇,她的情况更严重一些。”
没说完的话被陆庆和打断,他咄咄逼人:“那又怎样?”
争吵之中,他看清了我的脸。
“你怎么还活着!”
并没有预料中的愧疚,他眼中满是厌恶。
我此时疼得浑身发抖,一味地和他说让开,医生都说了让我先手术。
可哀求了半天,也不见他理我。
我仿若置身冰窖,除了心寒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
腹部的下坠感越来越明显,我疼得满头大汗。
可陆庆和挡在路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心中对他的恨意也在一点一滴叠加。
4
我本以为自己来了医院就算获救了,却没想到哪哪都有陆庆和。
病房里的白曦月听到动静,一瘸一拐走出房间:“医生,我的腿突然好痛。”
陆庆和闻言,恨不得把我从移动病床上拽下来。
“没看到娇娇在喊痛吗?求你别装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