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凇出门,直奔休息室。
淮安晚是家里女孩子中最年长的,以前多照顾弟弟妹妹们,按理说哄孩子很娴熟了,但沈凇知道晚姐姐对外人有多冷漠,对其他人是典型的外热内冷,自是不耐烦照顾这些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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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凇推门看见就是这一幕,左古陇被抓壮丁,拿着奶瓶喂奶,淮安晚坐在一旁看着,一点都不想碰。
“凇儿。”左古陇看了眼来者,叹气,“帮帮忙,他为什么哭啊?”
“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养过孩子。”沈凇凑过去看,也没有抱的动作,“可能吓到了吧,或者是找妈妈?”
左古陇哄了好半天才哄睡,累得怀疑人生。
钟哥到底是怎么忍受他们的?
大家年龄相差很大,可以老大带老幺的那种,但主要照顾不会走的小孩子的还是迟钟,他到底怎么忍受的?
如果他问,那么淮安晚会回答。
——迟钟是神明,养的孩子也是神明。他们小时候虽然调皮,但要比正常孩子早熟,好养多了。并且神明手底下那么多仆人也不是摆设。
吃过晚饭后,警方又走访了这个小区的其他住户,再排查一遍,也问了问他们对姚家的印象看法。
大部分都观点一致,姚家父母重男轻女严重,惯得儿子无法无天。大女儿性子好乖巧懂事,二女儿天生脾气暴躁小时候跟男孩子混天天打架,小女儿就是所谓别人家的孩子,听话,漂亮,学习相当好。
那真是祖坟冒青烟啊,小女儿在大城市活得好,每个月往家里寄钱的,让乡里邻居眼红得不行。
这个小区是拆迁来的,住户很多都是当时村里的村民,彼此熟悉。
晚上沈凇值班,所以只能淮安晚一个人照顾小孩。
她往孩子身下压了张“困”字符纸,让他别半夜闹腾,才在休息了一会。
一点。
淮安晚感觉到自己的符纸被毁了。
她猛地睁眼,孩子哇哇大哭,淮安晚伸手开了灯,不清楚怎么回事,抱起孩子哄了哄。
失效了?能量不够?本来这是个孩子她也没有注入多少能量,睡死了怎么办。
孩子抓着她的手,蹭了蹭自己脸颊,像是在依偎母亲。
淮安晚扫视周围,心底越发不安,她觉得自己身边好像有人。
这时。
婴孩张嘴咬了她的手指。
五个月大的婴儿,连牙都没有,咬人能多疼。
淮安晚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手指的刺痛感一下子打懵了她。
十指连心,淮安晚痛得猛抽手指,在他的尖牙上划过去,顿时就是血淋淋的伤口。
婴孩嘻嘻哈哈地笑,满口尖牙,双眼全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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