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抱着我了。”男人锢着她,许知意有些难动作。
黎听风很乖地松开了她,但没离开,就站在她身后跟着。
“你也别跟着我了,去沙发上坐一会儿吧。”许知意实在怕他难受。
她专注地看着锅里,感觉到了黎听风的眼神似乎黏在在了自已身上,深沉的眸子里藏着深深的爱意,这回他没有听许知意的话,听着许知意赶他,有些委屈地拒绝道“不要。”
许知意听出了他的委屈,将锅盖盖上,转回身温柔地凝着他,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为什么,怎么这样委屈呢。”
黎听风勾着他的腰,埋在许知意的脖颈处,“不敢走,看不到你,怕你会不见。”
他用气音哼着的声音,许知意听着心有些密密麻麻地痛,手在黎听风的头上轻轻为他顺着毛,“不会不见的,黎听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黎听风又蹭了蹭,闷闷地说了一声“好。”
黎听风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过了没几天,赵寂西喊着他们一块儿吃个饭,他们知道许知意回来了,一直嚷嚷着几个人聚聚。
去江畔豪庭的路上,许知意听黎听风说赵寂西和刘宛风两年前就结了婚,婚礼没有办得那样的隆重,只请了几个亲近的。
刘宛风这会儿怀孕已经四个月。
许知意见到她的时候,徐宛风已经显怀了,穿着藕色的长连衣裙,显得温婉,小腹微微地隆起,脸也圆润了不少,孕态十足。
赵寂西这些年也成熟了不少,留了些胡茬,当年意气轻率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整个人都沉稳了不少。
他和刘宛风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吃饭的时候,刘宛风怀着孕腰酸得频繁,赵寂西便早早叫人给他备好椅子后面的软枕,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手也在她身后轻轻揉着。
许知意一下子觉得大家都变得太多了,他们的样子在她眼里都有些陌生。
昨晚黎听风弄许知意弄得狠了,她今儿腰也一直有些酸胀,黎听风也叫着服务员给她也弄了个软枕。
一开始许知意不想要,她又不像刘宛风那般,这样特殊对待搞得她也像怀孕了一般。
几个人都明显注意到了许知意脖梗处的红痕,正面的倒是没有几个,也不是很明显,后脖子处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了,密密麻麻的,低下头就会露出来,许知意今儿特地将头发放下,想遮住那些痕迹。
但那些痕迹若隐若现的,更显得暧昧,让人脸红。
黎听风喝了些酒,纤长的手指勾着许知意的头发玩着,将发丝轻轻扫着她的脖子,还有意无意地将那些痕迹露出来。
他凝着那些痕迹的眸色很深,点漆的眸子底藏着丝丝缕缕的渴望,许知意只觉得他弄得自已痒,往前头躲了躲,“别闹。”
“没闹,想要。”黎听风也凑上前,在她的耳侧低语,许知意闻见了他身上薄荷味掺杂了浓浓的烟味和酒气。
许知意本来好好地在吃饭,听到他的话直接噎住了,咳了起来。
她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这人真是没羞没臊,这么多人在,他也是什么话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