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又要买皇城的地皮,送给对方?
但廖家和戚家似乎不会为之所动,毕竟他们两家财力要比丁家雄厚许多。
甚至是丁家够不上边的存在,自然不是钱财能诱惑的。
他们要得是——权势。
聂川眸光悠远,似在沉思。
须臾,淡声转而道:“今晚,为夫帮你修炼可好?”
秦之然怔了一瞬,旋即欣喜万分,“好哇,那今夜,我要把你榨干。”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粉嫩的玉指抚上聂川胸膛,引诱着他解开扣子。
聂川顺势捉住她的小手,轻捏她的掌心,邪魅坏笑道:
“等我把你榨干的那刻,恐怕你会呻吟叫着求饶”
秦之然咯咯直乐,“你这个坏蛋!”
聂川哈哈大笑,搂着她腰肢的胳膊越发紧密。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
一辆军绿色车牌大众帕萨特堵住了秦家大门。
车窗降落,露出驾驶座上一名年轻军官的侧颜。
他乃是东部省区的漕运与海防的郑岸,军政总督。
“郑总督,需要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见秦家保镖进屋通报有些时间了,始终不见人出来迎接,坐在主驾驶的士兵低声问道坐在后面的总督。
其时,没有等到总督的回应。
却见一名穿着像混混一般的人物跑了出来,对着身前的几名保镖不知说了什么些。
只见他们听完后立马迎上去拉开院门,恭敬问候。
“总督,请!”
军车开进院中,郑岸从容下车。
“快请。”
老八立马领路,将郑岸带到客厅。
此时的聂川刚吃完早饭,正在喝茶休息。
见他来,也只是掀开眼皮瞟了一眼,继续喝着手中的茶。
“郑大总督,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真是稀客呀。”
此人,第一次见。
两人亦是如此。
郑岸见面前的男子胆魄如此不凡,便收敛神色,认真打量他。
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聂川也在打量他。
这位东部省区的漕运总督郑岸,年纪二十五岁左右。
五官硬朗,整齐的寸板平头显得他愈加严肃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