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端端的伤我做什么?”我把手一缩,想要抽回来。
他却紧紧的握着,面具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
一双带着嗜血之色的眼眸,冷冷的看着我:“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伤你就伤你。”
你的……
女人。
说的我好像他的私有物品一样,因为曾经那样那样的爱他。
就可以像一件物品一样,任由他糟践。
可我不是物品,我也有心啊。
我的心能感受到世间冷暖,分辨谁对我好谁对不好。
“放开……”我浑身战栗。
他却已经野兽一般的扑上来,吮吸我手腕上的血液。
血液里充斥着,我快要修成乾元之力的阴气。
阴气被他通过血液吸收之后,调理着他身上紊乱的气息。
抵触他的行为,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几乎要把我身体里的血液抽干了。
才停下动作,阴沉的抬起头,“沈明月,你就是贱,你刚才要是想推开我的话,只要轻轻一运阴气就行。”
“你就当我贱好了。”我没有过多地解释,手臂有些虚弱。
需要另外一只手抬着,才能收回到自己身边。
疼。
被割开的地方很疼,血液大量流失让手臂失去力气的感觉更难受。
我额头上布满了汗液,脑子发晕的在一旁坐下。
眼前,一片的漆黑。
漆黑中突然出现了一条明明晃晃的,被光明照耀的路。
路一直通向远方,仿佛是上苍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忽然在视野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白衣人。
那人脸上的表情笑盈盈的,脸孔的样子却和清琁一模一样。
他在朝我缓缓走来,走的越近我越觉得看到了希望。
“到底前面的路该怎么走?”我开门见山的直接问他,心里知道自己一定是失血过多失去意识了。
然后又来到了,自己意识深处的地方。
只要我是因为受伤昏迷的,通常都会来到这个地方。
因为这个地方有个人,他的命运和我拴在一起。
哪怕耗损力量会让自己消失,也会努力帮我疗伤。
他越走越近,我心跳越发快。
这么快又来到这里,他一定会生气说我的吧。
很快,他走到我的跟前。
我下意识退后了小半步,他的手落在我的脸庞上。
用温和抚慰我内心的战战兢兢,脸上的笑意染上了几分宠溺,“来到这里,竟然问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