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被他吻的气喘吁吁,葱白的手指摸着他俊美的侧脸,“你要不然劝劝陈韫吧,跟公主离婚官司都打一年了,何必呢。”
谢霄北高挺鼻梁蹭她的小翘鼻,“让他们自己折腾,你有功夫,不如多关心我。”
呼吸纠缠,沈南意:“我还不关心你啊?”
他可真难满足。
谢霄北见她叹息,削薄唇角勾起:“你还叹上气了?”
沈南意当然不是因他的话叹息,她叹息的是钱公主。
钱公主那种性子,不是能瞒住事情的人,而且怀孕这种事情月份大了,也根本瞒不住,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
正如她所料想的那样。
从寺庙回到家的钱公主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做事情要快刀斩乱麻,不能再拖了。
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背负骂名。
所以,跟陈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闹了一年多的钱公主,一反常态的准备了一桌子菜等待陈韫回家吃饭。
还主动给陈韫弯腰拿了拖鞋,顺手还把他的外套挂了起来。
这一番贤惠的举动,让陈韫站在原地,怀疑她吃错药了。
陈韫:“……有话跟我说?”
钱公主当即摇头,又迟疑了一下后,点头。
陈韫看着她颠三倒四的举动,瞥了眼餐桌上的菜肴,坐下拿起筷子,“说吧。”
钱公主在他旁边坐下,“……吃完再说吧。”
她还主动给陈韫夹菜:“多吃点。”
她把反常都写在脸上,陈韫猜到她有所求,却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有胆子给他下药。
在大脑陡然失去思考能力,意识全无的那瞬,陈韫趴在餐桌上,眼睛还盯看着钱公主。
钱公主拿着筷子戳了戳他,确定他真的没有意识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药足够陈韫昏迷二十四小时。
钱公主费劲全身力气,架着陈韫拖拽到主卧,把他丢在床上,累的她大喘气。
然后,她把陈韫绑了。
陈韫看着是个斯文人文质彬彬,实际上胸肌很大块,钱公主绑的时候那绳子遇到起伏绑不紧,她左捆右绑的,弄的跟玩特殊游戏一样。
她准备带着简翔宇出国投奔安澜。
可她小瞧了陈韫对她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