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害了他的徒弟,要跟他这老头子一起困在这山巅上。
“师父,你教我道法吧!难得在这山巅,没有世俗打扰,可以心无旁骛的学。”
云起岳心思细腻,自然是看出来自己师父在愧疚,在自责,且他现在……废了,心情亦是抑郁的很,他怕他憋坏了,就想着给他找点儿事情做。
有事情做的人,才有奔头。
才不会胡思乱想。
“师父,既然老祖能将这山鬼殿修在这苍鹰都飞不上来的山巅,那我们就能找到下山的办法!”
流云子叹息一声,继而道:“好,为师就把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你!”
在山鬼殿,云起岳没有问一句流云子当年的事。
每天除了跟流云子学道法,找吃的,就是四处转悠,思索怎么下山。
师徒两个人的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也充实。
可云溪子这会子却是魂儿都没了。
他在策马奔向辽东的路上。
首座师兄半夜弄断连接禁地的铁索,他就知道坏事了。
他不知道云起岳是不是被发现了。
但他敢肯定,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首座师兄怎么会忽然弄断铁索。
他不敢去问,私闯禁地是死罪。
虽然云起岳现在生死不知,但他宁愿相信他还活着。
只是被困在后山。
幸好这事儿让整个龙虎山都乱了起来,大家跑出来,议论首座为何要这么做。
云溪子这才得以乘乱乘坐青云梯下了龙虎山。
首座自那晚之后就在自己宫里闭关。
龙虎山闹嚷嚷乱糟糟的,几个嫡系的师祖忙着安抚教众,自然也顾不上失踪的云溪子和云起岳。
辽东。
云莲儿坐了双月子。
可到底是因着被人故意冲撞,接着又难产,伤了身子,人的气色不怎么好。
可她还是在跟云容馆的管事的说着云娇嫁衣的事儿。
“这套太繁复了,娇儿不会喜欢的。”
“这个用料有些沉重,穿着累。”
云娇一进去,就瞧见她指着画册各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