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漂亮吧?”刘水拍了我一下肩膀。
“漂亮。”我说。
“你有没有觉得她不仅漂亮,骨子里还有一种风情,好像是一种放荡的风情,但这种放荡似乎又和你无关。”刘水说。
“刘科,你是学中文的吧?”我问。
“对,我是学中文的。”刘水说。
“我给你说吧,女人越是轻浮放荡,就越会使男人爱得发狂,同这种女人相爱,往往使人魂销骨酥,不能自拔。”我说。
“哎呦,精辟,说的好啊。”刘水说。
“我还没说完呢?”
“您说。”
“但是呢,如果一旦爱上这样的女子,男人又要求她对自己忠诚。”我说。
“说得太好了,还真是这样。”刘水说,“夏主任,你总结的真好。”
“其实呢,这几句话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说的?”沈阳阳问。
“弗洛伊德。”我说。
“果然是大师。”刘水说。
“是啊。”我说。
车停了,沈阳阳下了车。
“他干什么去?”刘水说。
我头伸出车窗外,看到沈阳阳朝卖瓜的摊贩走过去。
过了一会,他抱了三个西瓜上来。
“没给钱?”我问。
“给钱他也不要。”沈阳阳说。“这老头卖的西瓜很甜,沙瓤的。
“我怎么感觉提前进入到共产主义社会了。”我说。
“夏主任,如果能把茶叶店的那个女老板娘抱走,那才是共产主义社会呢。”沈阳阳说。
刘水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后,神情很紧张。
“怎么了?”我问。
“刘科,是不是家里有事?你爹把房子点了?”沈阳阳说。
“不是,一个大领导要来检查了,正在路上。”刘水说,“赶紧的,把这路上的小摊贩全部撵走。”
沈阳阳打开车上麦克风,车顶的喇叭响了起来,“赶紧收好东西,这里不许摆摊,都走人,全部都走,一个不留。”
路边的小摊小贩显得很淡定。
“今天是怎么了?”刘水说。
“别急。”沈阳阳嘴凑向麦克风,“听好了,上面检查,大家先散了,先散了,等检查完了,你们继续摆摊。”
沈阳阳说玩,小商小贩开始收拾东西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