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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还笑?
乔望好整以暇嗯了声,慢条斯理抽过旁边的浴袍套在身上。
“你脸很红,我以为你烧还没退。”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向枝没再和他辩论,眸光越过他身后,逡巡了一周。
想扳回一城问道,“这别墅有女人来过吗?”
“有。”
“你。”
他在说完这两个字后一直盯着她看,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他在等她的反应,而向枝却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一样,喉咙里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乔望垂眸淡声,“再回去睡会吧。”
“等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哦。”
刚刚在沙发上眯了会,向枝这会也不怎么困,但还是听话地裹着小毯子在隔壁客房的床上滚了几圈。
眼睛盯着屋顶的吊灯,耳朵却留意着书房的一举一动。
细微的响声像是白噪音,细细簌簌,不知不觉地催眠,向枝一开始还费力睁着眼睛到后来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
隔日一早,向枝生物钟六点半就醒了。
不过她是被渴醒的。
昨晚刚发完烧,人体很缺水,临睡前忘记在床头晾一杯,这会醒来后整个嗓子都特别干哑。
迷迷糊糊走到厨房,煮水壶里剩下半壶温开水,估计是给她吃药剩的。
一口气灌下一大杯,向枝通体舒畅地哈出一口气。
冲洗完杯子晾在架子上,向枝回房间时听见门口传来开门声。
这么早会是谁来。
向枝转身,和开门的费柷对上眼。
他似乎很意外,“嚯,正好向小姐醒了,早上乔总出门时说让您多睡一会,就没和您道别。”
向枝:“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