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雨直到看着爹爹进了屋,心中才松了口气,而顾宴风的动。作却一直没停,她适才几乎是用手紧紧捂着唇才将抑制不住的轻吟给唔回去。
待回到屋内,顾宴风将她放在床榻上,褚朝雨本是想骂他的,可她已浑身疲软,没有力气去骂他,只能等着他更磨人的折腾。
顾宴风褪去外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弯身去看褚朝雨,他的指腹有些黏。腻,触在她的脖颈,嗓音暗哑到低迷:“孤,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褚朝雨嗓音软糯的唤他:“清淮哥哥。”
虽是什么都没说,却满是透着求。饶的意味,顾宴风挑眉,声线一扬:“没用。”
褚朝雨与他猩。红的眸子相视,她那般,他又何尝不是,适才他抱着她时,都能将她给烫化了,她只能软声道:“这次别扯衣服了。”
顾宴风倒是始终克制着,不紧不慢的轻抚她的鬓发:“哦,那你教孤怎么解。”
瞎。
褚朝雨手还未抬起,就被他宽大的手掌紧握着,一起落在了她腰间的绢带上,她被他带动着,起初顾宴风还很有耐心,可还没片刻,就又被他用力扯开了。
月白床帐落下,从窗外窥进屋内,只见月光洒满整座屋舍,影影绰绰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透过床帐,透过窗纸,格外旖旎。
月光转了又转,直至渐渐消散,被东山处的晨光取代,寒光渐透,扫进屋内,院中早起做羹匙的声音已响起,隔壁邻居家养的鸡也不停的啼叫,似是要被宰了炖汤吃。
褚朝雨有些被吵醒了。
她慵懒的抬起眼皮时,顾宴风也睁开了眼,她浅浅一笑,他今日倒是没有起身很早,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褚朝雨就想起了昨夜,也对,他折。腾的都快要到天明,哪能再起身那般早。
“醒了。”顾宴风淡淡道,还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褚朝雨侧转过身看着他,有些绵软无力:“你,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顾宴风失笑,一大早的就听到有人骂他,他嗓音带着些未彻底醒来的混音,面色温润:“怎么就是小人了?”
褚朝雨手肘撑着,直接在莹白脸颊上轻轻抓了下:“上次在庄子里,你怎么说的?”
她的语气颇为不满。
顾宴风故意拉长尾音想了想,突然笑了,他的笑声清浅,如山涧的溪,如夜间的清风,嗓音淡淡道:“对你温柔些啊?”
他说的坏坏的。
顾宴风又想了想,她这才不过是第二次,确实有些过分了,而且在回来的路上还对她——是挺过分的。
她还有些青涩懵懂,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日后,有的是时间与她恩爱,不可操之过急,他眉目含笑:“孤错了,那就下次,下次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