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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戏弄她:“不如先陪了孤再说。”
褚朝雨反驳他:“不行。”
顾宴风轻‘呵’了声,嗓音低沉道:“连孤的床都没上去呢,就想说条件?”他顿了顿,嘲弄道:“只要能把孤勾到床上,就让你说。”
不然,没得商量。
褚朝雨被他挑弄的脸颊滚烫,在来辰阳殿之前她都是想好了的,可真的来到了这里还是会由不得自己的慌乱。
一颗心‘砰砰砰’的就要跳出来。
她缓了缓心神,去回忆之前在国公府时,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给她的画册,那上面记载的便是男女之事,而且那时因着秦南箫曾有过出家的心思,老夫人担心他不会与她圆房,命人给褚朝雨送的画册多是女子如何主动勾男子的。
她并没有想到顾宴风会这般对她,她只以为顾宴风会很想要了她,就像从前他吻她一般,她就算很笨拙,他也总能带领着她前进探索。
褚朝雨想了一会,顾宴风就那么看着她,他以为她会放弃,转身提起衣服离开辰阳殿,可这姑娘却突然抬起纤柔的手用食指轻轻勾住了他腰间的玉带。
顾宴风微微蹙眉,整个人的触觉似乎一瞬间都落在了腰间,他眸光暗沉的看着褚朝雨,似是暗夜里的猎人在等着猎物下一步会如何做。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褚朝雨似是有些羞愧,一张莹白的脸颊通红如火,纤纤玉手勾着他往内殿行去,她步子极小的后退着,也不去看他,似乎从书房至内室的这段路她是走在火绳上一般煎熬。
顾宴风心中想着,这姑娘究竟要跟他说什么,竟是能做到如此地步,明明那般煎熬,为了与他说她心中所求如此耐着自己的性子。
他似乎能猜到,而又不敢确定。
终于行进了内殿。
直到顾宴风床榻边上,褚朝雨才低声道:“殿下,我可以说了吗?”
顾宴风只是神色淡然的看着她,似乎此刻的褚朝雨对于他来说没有了任何的吸引力,他不言语。
便是还不可以说。
褚朝雨又抬手去解他的衣服,被顾宴风制止了。
褚朝雨有些看不明白他,不知他是何意。
而顾宴风之所以制止,是这种感觉于他来说太过难捱,她勾着他,来到辰阳殿里自荐枕席,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让他克制的体内似是炙火在燃。
他可以让他的神色云淡风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尤其是她这般做的背后还有着她的目的,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她带着目的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