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萨是谁?”
“你问这么多干嘛。”郝誉反问道:“打探情报?”
“你不爱说就不说。”伊瑟尔。南这辈子的好脾气都用上了。他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了,坐在地上试图翻出勉强能用的纸巾把下半身擦拭干净。然而放眼望去,最干净的东西居然是诸多速食食品袋。那些或揉皱或撕成碎片的纸团,不知道里面包裹了什么,伊瑟尔。南强忍着不适,随便擦拭掉大腿上的不适应感,套上脏污的衣物,走向厨房。
他没有问郝誉要吃什么。
因为他不想和神经病说话。
“这居然是郝怿的弟弟。郝怿……明明说过他孵化了他弟弟。”按照虫族的常规思路,孵化虫蛋的雄虫会对虫蛋里的幼崽造成潜移默化的影响。
回想起记忆里那个稳如尔雅,连一句冒犯话都不忍心说的雄虫。伊瑟尔。南收紧手,加快步伐。漆黑中,他没有开灯,也没有时间打量郝誉的脸,更没有心情端倪这对兄弟有多少相似之处。
他笃定郝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郝怿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呢?
“你在想什么。”
脖颈上传来粗热的气息,伊瑟尔。南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手和腰具被什么东西环住。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声,整个人被拽在地上,郝誉手中那绳状的武器不断收紧,连带郝誉那张脸也不断逼迫向伊瑟尔。南。
“厨房什么都没有。”郝誉道:“送饭的人来了,你不吃饭瞎逛什么。”
“你松开。”
郝誉用行动表示他可以多粗鲁。他完全没有考虑过抱或扛着伊瑟尔。南前进,短短十几米,他大步跑,伊瑟尔。南的脚后跟都要和地面擦出火花。
“你再继续乱跑,涉及机密我只能杀了你。”
“垃圾堆能有什么机密。你放开我。变态*体你放开我。”
“你不应该叫我雄主吗?”郝誉想到这里,停下脚步,想起来了,“有点奇怪。你先前叫我哥‘雄主’,现在又叫我‘雄主’,算什么?”
他这么说,叫伊瑟尔。南恼羞成怒,雌虫挣扎得失去平衡,整个摔在地上,“闭嘴。我才没有这样做。”
“难道,你对我哥情根深种?”郝誉换只手,继续拖着伊瑟尔。南前进,“我哥可是娶了白哥做雌君。”
伊瑟尔。南骤然闭嘴。
郝誉却不给伊瑟尔。南一点面子。他继续道:“如果当年,你没有拒绝我哥的邀请,雌君之位就是你的……我哥也真是猪油蒙了心,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追你那么久。”
军雄从小在军部长大,他们对待感情,多数和对待任务一样。
成则成,不成则断。
犹豫在战争中会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