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嬢嬢,你先放开我,我没有要伤害小宇,我只是想要保护他,来不及了,你先不要闹。”洛夕颜解释道。
尽管如此,嬢嬢依旧不相信,死命的拽着洛夕颜的衣服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松手,哭喊着:“小宇已经够可怜了,你们不要再这样子对他了好不好,求求你呜呜呜呜。”
那东西的动作迅速现下已经靠近那个保护罩,狂风四起,就连天空都好像是在觉得不安变得火红,那东西的渐渐显出一点儿人形,最上方闪烁着明灭不定的红光,就好像是它的眼睛一样。
只见那东西挥舞着自己所够控制的一切东西,全部砸向保护罩,刹那间,那闪烁着暗绿色的保护罩破裂开来。
里面的童男童女齐刷刷抬起头,看向笼罩在自己上方的黑烟,哭泣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尖叫。
那东西的目标果然就是里面的童男童女们,小宇站在它的面前它也不曾又多大的反应,它黑烟化作一只胳膊,伸向了破碎保护罩里的童男童女们。
“小宇!”洛夕颜大声道喊小宇,试图将他喊回来,不要试图对抗,他不会是它的对手的。
千钧一发之际,贺阑琛和江枫出现在了陵区,看到这一幕,他们都有些愣神了,洛夕颜急喊道:“还在那里站着干什么,过来把人拉走,来不及了!”
闻言,贺阑琛和江枫三步并做两步走,即刻上前将扒拉在洛夕颜大腿上的嬢嬢抱开,洛夕颜这才得以能够继续施法行动。
眼见着小宇就要替那些童男童女挡下攻击,这一招下去,小宇必然是魂飞魄散,哪里还能入的了轮回啊。
来不及了,洛夕颜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直接开始施法,远距离的动作洛夕颜基本上很少使用,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及一旁的人,这一次也是被逼无奈了。
“天地灵气,且有元吉,应声而动,皆为我用!”
灵气应声而动,光亮直指小宇的方向,将小宇和那东西分开,那东西也发出了斯斯的声音,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疼痛。
趁着那东西还没有反应的时间,洛夕颜将小宇带到与童男童女一处地方,拿起符咒挥洒在原本保护罩的周围,实施法术,重新建立一个保护屏障来保护这些阴灵。
天空忽明忽暗的泛着红色,雨水也好像是在帮洛夕颜一般淅淅沥沥的落下,那东西好像讨厌极了雨水,想要躲闪却来不及,这是个陵区,没有什么可以遮挡它的地方。
这东西的怨气好像已经被削减了不少,这一次是消灭它的绝佳时机,洛夕颜咬破自己的手指让学流出来,以血为祭,借助山地之灵气。
那东西在痛苦的挣扎着,发出来最后几声咆哮后在瞬间挥散开,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也变得清明,是正常夜晚的表象。
洛夕颜喘着大气,有些耗尽精气的感觉,双腿有些发软,洛夕颜都有些站不稳,贺阑琛快步上前将洛夕颜扶起来揽在自己怀里。
“你感觉怎么样?我们现在回去吧?”贺阑琛担忧道。
洛夕颜摆摆手说道:“我没事儿,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你们跟我过来吧。”
江枫也带着嬢嬢走了过来,看着洛夕颜的面色,担忧说不出口,洛夕颜只是示意他们跟着自己走过来,进入了保护罩里与那些童男童女面面相觑
保护罩隔绝了外界的大部分干扰,故而连雨水也被阻绝在外。贺阑琛将自己身上还未被雨水打湿的外套脱下来,十分自然的搭在洛夕颜的肩上,小声在她耳边儿说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接跟我说就好。”
洛夕颜点点头,感受着自己肩上传来的温暖,外套还残留着一些贺阑琛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独有的草木香,很安心的感觉。
“小宇,你能够听得懂我说话吗?”洛夕颜蹲下身子,就像是在跟普通小朋友一样交流,没有丝毫畏惧。
小宇好像是第一次跟成年人交流,知道洛夕颜能够看到他之后,很是震惊,但洛夕颜救下了他和他身后的童男童女们,他认定了她就是一个好人,他顶着一个可可爱爱的蘑菇脑袋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身后这些孩子都是些什么人啊?”洛夕颜耐心的询问道。
小宇张了张嘴,好像是很久没有跟人交谈了,语言系统还要重启一下,约莫一分钟之后,小宇才扯着嘶哑的声音回答道:“这些也是福利院的小朋友们,但是他们死的不明不白,没有办法轮回,也就一直都呆在这里了。”
洛夕颜往小宇身后看去,这个数量远比现在福利院里活着的小朋友都要多,在人群之中还能看到不少曲着身子躲在孩子们后面的成年人。
“姐姐,你应该知道那家废弃医院的事情了吧?我们还有那些了流浪汉大叔,全部都是死在里面的,那个医院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治病救人的地方,而是一个专门的实验场所。”小宇见洛夕颜还有疑惑,继续说道。
现在的小宇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小孩子,他说出来的话过于成熟,洛夕颜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早熟。
“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情的?”洛夕颜问道。
“五年前,院长说我有很严重的绝症需要入院治疗,我就莫名其妙的被带进去了,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被关在病房里,每天都有奇怪的人来给我扎针抽血喂药。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正常的治疗程序,只是后来,他们将我带到了地下室,那里面关着很多像我一样的小孩儿,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被肢解,泡在了玻璃缸里。”
小宇在仔细的回想着那一段被实验室人员支配的日子,那些痛苦历历在目,那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
“他们把我绑在手术台上,没有跟我说什么话,就把一张绿色的布盖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肚子被刀划开了,很疼很疼,疼得我想死,我一直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