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坐在审问凳上,手上还带着手铐,一个劲儿的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就是看着她好看想要多接触接触她,结果没有想到她老公是个狠角色,上来就打我,给我打的三天下不来床,面子丢了工作也丢了,我是真的冤啊。”
“那之后你还有没有跟黄琪玉在联系过?”警察询问道。
“都打成那样子了,我还联系什么联系啊,我就怕她老公直接杀上门了给我。”吴老师欲哭无泪。
经过的多方的调查结果显示,吴老师所说的确实没有问题,黄琪玉死亡的那段时间他也不在市内,另外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犯罪行为,最后也只是对他进行了口头上的警告就将人放走了。
接到消息之后,洛夕颜和贺阑琛将重心全部都放在了中介身上,黄琪玉的关系网最核心的人物就是她的老公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够从她老公身上下手了,所以我建议你们从她老公查起,只是我们一直都联系不上他老公。”洛夕颜对着电话那头的警察提出来建议。
“好的,我们会采纳您的意见的,请继续跟我们保持联系谢谢。”
电话挂掉之后,贺阑琛的电话也随之响起,是派出去寻找中介的人打过来的。
“贺总,那个中介三天前有回来过老家见他母亲,但是也就只是待了一个晚上,之后就跟母亲告别,说要去国外一段时间,我们来晚了,没有抓到他人。”
“知道了,继续查下去。”
贺阑琛挂掉了电话,就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警察那边儿,警察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在中介老家到机场的那一段出行记录里找到了中介的踪迹。时隔三天,中介居然还没有离开这里,订的是今晚的票。
警察马上联系了当地的警方进行协同办案,势必要抓到中介。
中介能够想到要逃离,但是他并不知道警察的办案流程,不知道用假的身份为自己逃脱,也不知道自己在机场就会被拦下来逮捕。
在被押送会市里的路上,中介一直都在哭喊着说自己冤,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抓他,他还要投诉这些逮捕他的警察们。
此时的贺阑琛和洛夕颜早就等在了警局,原本并不打算暴露身份的,但如果要知道事情都起因经过,那就得听到审问过程,所以还是依靠贺阑琛得到了自由出入审讯室的权力。
“你们抓我做什么,我是守法好公民,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要去投诉你们,你们等着吧!”中介被押到了审讯室也还是一副为自己正名的姿态。
“安静点儿,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要不然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为首的警察走进审讯室,将资料狠狠的甩在桌子上大声道。
中介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被这么一吼都不敢吭声了,愣愣的坐着。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是一些普通的个人信息,洛夕颜也就没有认真的去听,约莫十五分钟之后,警察才开始正式的问话。
但偏偏中介平日里跟人打交道惯了,是个油头,警察问什么事情他总是避重就轻的回答,并没有说到点子上,虽然害怕的手在发抖,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实情。
原以为一晚上就能够得出结果,但是到了后半夜依旧没有什么消息,贺阑琛才催促着洛夕颜快些回家休息,反正到时候还有笔录,现在不听也没有关系。
这中介小子也是真的犟,威逼利诱都已经用过了,硬是不肯松口,眼见着就快要到四十八小时了,要是再找不到证据,警察就只能够将人放走了。
闻言,洛夕颜可不愿意好不容易抓到的人放走,他不是自诩问心无愧嘛,那就好好的叫他的妻子“本人”过来看看,他是否是真的问心无愧。
洛夕颜跟警察们商量好了,在前半夜的时候就将中介带到审讯室,不要让他见到任何人,而后半夜就到了洛夕颜开始表演的时候了。
后半夜是阴气最盛的时候,洛夕颜就站在审讯室的单向镜后观察着中介的一举一动,是时候了,洛夕颜一声令下,审讯室里的灯光忽闪忽闪的,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凉风。
原本有些困意的中介被冷风吹的很是清醒,端坐起来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还有些缓冲不过来,但他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朝着他靠近。
洛夕颜站在单向镜后开始念咒术,虽说请不到真的怨灵,但还是能够请到一些好说话的小鬼的,此时的中介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什么东西,警察局这么穷了吗?审讯室里都有虫子?”中介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接下来就是好戏上演了,洛夕颜没有办法在这么多警察面前展示自己的咒术,那就只能够靠物理手段了。
只见审讯室的墙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中介揉了揉眼睛,在确认自己眼前是个什么东西。那个白色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接着就看到了黄琪玉的脸猛地冲向中介的脸。
“啊啊啊!鬼啊!”中介被这个画面冲击到猛地躲闪,险些连人带审讯椅一起摔下来。
中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想要确认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映入眼帘的确实穿着熟悉的舞蹈服的黄琪玉,有些病态的面庞以及惨白的嘴唇,血红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中介。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过来找我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检点啊!”中介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有没有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快来人啊!”
单向镜后面的警察们相视一眼,对于这个结果他们并不意外,有了这个录像之后,中介也不会抵赖不认了。
见中介已经松口,洛夕颜挥挥手叫那些人将投影撤下去,要是等一下把人给吓疯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投影消失,中介还心有余悸的看着墙面,生怕又蹦出来一个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