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州给鹿小炸打电话,鹿游远也没接,秦池州一下子慌了神。
把鱼挂在厨房里,出门骑上车就去找鹿游远。
秦池州正准备去鹿游远上课的人家问问,经过夜市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在一个角落里蹲着的鹿游远,鹿游远在秦池州眼里是特殊体,无论他在哪,秦池州总能从人群中一眼认出来,秦池州找个地方把车停在路边,一步一步朝鹿游远走过去。
秦池州看见鹿游远的面前摆着很多玩具,饰品,小玩意,他还看见自己整天疼着宠着的那个人正瑟瑟发抖把手放在嘴边哈气,耳朵也冻得通红,平时他哪舍的让鹿小炸吃这种苦,秦池州一直都想自己怎样都好,就算千般苦万般难都无所谓,但他不想让鹿游远缺着,缺着一点都不行,他要他好,他要鹿游远比谁都好。
他倒好,自己作上了。
鹿游远看到秦池州很意外,他每天都在秦池州回家之前赶回家,他应该隐藏的够天衣无缝的了,他想不明白,秦池州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也想不出来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他知道秦池州不会同意他自己出来摆摊,所以进货卖货这些事都做的十分隐蔽。
按理说,秦池州应该没有理由猜的到他在这摆摊才对,难道是来送外卖的恰巧碰上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简直太倒霉了。
鹿游远正思索着该怎么说,秦池州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干嘛呢?”秦池州看着鹿游远皱着眉头问。
鹿游远装作轻松:“我寻思晚上在家也挺闲的,还不如来摆摆摊。”
秦池州听了很来气但又心疼:“在家无聊,在外面冷冷哈哈的冻的耳朵都红了就好受了?”
鹿游远自知理亏:“我不冷。”
秦池州把手伸进鹿游远衣服里摸摸,我不在连个暖宝贴都不知道贴了,又拿出手来握着鹿游远冰凉的手来回搓着:“不冷?手都冻僵了还不冷。收拾东西,跟我回家,以后不准再摆了。”
鹿游远没说话,依旧站着。
秦池州皱皱眉,弯下腰要收拾。
鹿游远拦着秦池州:“秦池州,我以后还得摆。”
秦池州抬头看着鹿游远:“为什么?为什么非摆不可?”
鹿游远心想瞒不住了,那就实话实说:“我想在和我爸约定的时间内把5000块钱汇给他。”
秦池州一听把手里的东西一放,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不明白鹿游远到底把他当什么了,他之前认为鹿游远没提这个事是因为不愿去面对,可没想到原来他一直不提这个事是不想让自己和他一起承担。
秦池州的语气变得有点冷淡:“这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就这么靠不住吗?咱不是说好咱家我管钱,你管事吗,这是钱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