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把手上的牌跑剩了一张单牌,然后就赢了。
“你怎么也这么厉害!”谢柏群意外。
“因为我有段时间在赌场里钓一个下线,等了他快半个月他才上钩吧,算牌这种算基本功,其它的门道多了去了,只是你手机上玩就没什么弯弯绕了。”肖落耐心和他解释。
这段时间的肖落有问必答,比之前放的开了许多。大概是突然发现,谢柏群比他想象里的更强大了。
谢柏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反倒是肖落反过来问他:“想问什么直接问就行了。”
“我就是想问一下,腰是怎么伤的……不高兴回答的话就当我没问。”
“你一直想问这个啊,其实没关系的,有一段时间一直被秃鹫关在一个很小的地方,直不起身,只能一直蜷着,我不喜欢密闭空间也和这个有关系吧。我理智上其实知道没有什么好怕的。”
谢柏群知道肖落没有说完的后半句,理智上知道不可怕。
但是大脑记住了那种情景与痛苦和恐慌的强连接。
一旦处在同样的情景里,就会不自觉地回溯起当时的经历。
“没关系的。”谢柏群放下手机抱了抱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大窗我们也可以在客厅的落地窗旁边摆上床,喜欢呆在哪儿就呆在哪儿。”
只是很快谢柏群意识到一件事情。
微创是局麻,而且是不能睡的,因为这样碰到神经线的话才有反应,而手术室就是个很典型的密闭空间。
谢柏群问过肖落要不要推迟一些手术的时间,比如先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再做。
但肖落想了想还是决定保持原计划。
一直到推进手术室之前,肖落的情况都很稳定,推了má?zuì之后四肢变得很沉,大脑也很困倦。
但医生又说不能睡过去,后背上比起手术,更像是施工,一阵凿啊挖的,肖落很难迫使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手术上,就连偶尔碰到神经的疼痛感也不能,他的眼前会不断闪现过当时被囚禁的小笼子,集装箱,伴随着的是心率加快和呼吸急促,医生试图和他开启一个闲聊的话题试了几次,肖落都没有反应。
最后只能暂时先停了一下,出去和谢柏群商量了一下,勉强同意谢柏群按医护人员的标准消毒了之后进手术室陪着。
肖落的手脚控制不住地颤抖,一直到谢柏群的声音传过来。
“我想买一个小平衡车上下班,这样就不用自己开车了,早上刚起床就开车,我真的怕我神情恍惚地把车撞树上。”谢柏群站在肖落看得见的地方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