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至一声。
到了后来,好似累了,一声低至一声,声音也从舒爽至极逐渐变得痛苦起来。
看来是过了时间段了。
闭上眼,光听声,也是听的在场这群男人,一阵的热血沸腾。
直到耳朵里的呻吟逐渐变得痛苦,不再魅惑,在场的人这才好似醒过神来一般。
年纪大的,面色如常,毕竟也是阅历经验丰富,在人前更是不曾露怯一分。
倒是那些个年纪小的,血气方刚,此刻都是一个个面色绯红,耳尖眼见冒头的粉色。
还有些个眼神发虚,左瞄右看的,脚下也是时不时悄摸的动两下。
这时府尹见打的差不多了,便摆了摆手。
牢头立刻便就收起鞭子,低着头弓着身子,站在一旁。
中间不曾多说过一句话,不曾抬过一次眼。
对于牢头,府尹还是很满意的。
他看着对方此刻显得十分破碎的身躯,异常满意。
眉眼间因着对方拒不回答而皱起的疙瘩都松散开了。
看向对方的眼中,都带着一股戏谑,“怎么样,这滋味如何?我这京兆府的牢头可是不简单,他们家可是世代都是干这一行的。”
“表面是一点都看不出伤痕,可这到了内里却是肉绽筋连的痛苦不堪。”
只见府尹的声音突地拔高又再次降下声来,好似高山流水,川流激荡一般激昂。
“又或者是表面皮开肉绽,内里却是一点事都没的,想要怎样伺候我这里都有,只要我一声令下。”
“这万般的滋味,我都可以让你尝个遍,只是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如此刻这般舒服了,到时候就是如同一万只蚂蚁在你的伤口上爬呀,咬呀。”
“让你想抓抓不了,想挠不能挠。。。”
府尹靠坐在椅子上,语气显得轻松随意极了,仿若一切尽在掌握,“其实我也不想逼你说,毕竟我们都明白你就是凶手,你承不承认对于我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但是这程序就是这样,总得要过一过,所以你还是说一说的话,毕竟你也不可能再出去,为何少受点皮肉之苦,还是早点说的好。。。”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一阵如银铃脆响的声音响起。
嗯?这是他的声音?
在场的人都觉着是自己听错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再如何悦耳也不该是这般的娇柔。
难不成这不是个男人?
反倒是个女子不成?
可这衣裳已然尽去,却是平坦如平地,怎可能是女子。
场中不少人对此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射到对方身上,显得不可描述之处。
那处衣裳遮盖,若隐若现之地,却是因着内衬宽大,对方身子消瘦,反倒是不好观察。
几人目光碰撞,十分尴尬,皆是假装淡定的转移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