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云游四海,刚巧见着了,只是行痴跟御大将军有缘,所以才想着赠与妙计退敌,要是大将军不相信贫道的话,我也会自行离开,绝不叨扰!”作势就要走了。
御无恒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这些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其实并没有什么真的本事,但是左副将却着急了,原本现在就没有对策了,现在既然有人说有法子的话,那么自然是要试一试的了,这么一想,左副将朝着御无恒看了一眼,轻声说道:“将军,看看无妨啊!”
御无恒思量半晌,深觉有理,朝着那么一个行痴看了一眼,接着说道:“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跟我们说说,又何妙计吧!”
行痴笑了笑,从道袍里面掏出一个锦帕。直接交给了御无恒。
御无恒缓缓打开,眸光暗闪,只见上面写着:冰火不相容,若是有冰,用火可抵。火即火攻,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而止。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火发上风,无攻下风。昼风久,夜风止。凡军必知有五火之变,以数守之。
故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故曰:明主虑之,良将修之。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
火攻?!
御无恒紧紧地皱了皱眉,这说的倒是绝妙,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朝着那么一个行痴看了一眼,接着说道:‘这是何人写的兵法?’
“贫道不能说!”
“也罢了!”知道这些人最喜欢故弄玄虚了,自己就算是再怎么问,都没有多少好处的,这么一想,御无恒十分无奈,接着说道:“既然不能说,那就别说了,只是这火攻之计……”
御无恒有些犹豫,但是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面对现如今的玄冰大阵,这个再好不过了。
这么想着,当下只是紧紧地皱了皱眉,接着说道:“左副将,你来看看这个!”
左副将看了半晌,又传给那些人一一看了一遍,都是十分赞赏!左副将朝着御无恒拱了拱手,说道:“大将军,好极,好极啊!”
御无恒紧紧地皱了皱眉,这个好与不好,自己倒是没有多少在意的地方,只是这个倒是有很多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若是破敌了,自然是好的了,可是要是没有的话,只怕是要死人的吧!
御无恒的犹豫,让那些人十分不满,原本就是因为没有破敌之法,所以他们都快要急疯了,原本是一个大功,但是就是因为这一次的缘故,才会变得如此的尴尬,若是这一仗败了的话,当初他们呕心沥血夺来的十五座城池,都要变成匈奴的东西了。到了那个时候,想来那么一个御秦翼,才不会管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都要把他们斩首示众了吧!
越想越害怕。
左副将接着说道:“将军,这其中并无半点不妥啊!”
御无恒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下颌,若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在场的话,貌似还是可以安心一些的了,只是现如今……现如今只有自己,那么,也就只有自己去拿主意了吧!这么一想,御无恒紧紧地皱了皱眉,接着说道:“你们认为如何?”
“将军,可取!”
行痴好似是丝毫不意外这样的结果,看起来胸有成竹。当下只是朝着御无恒笑了笑,说道:“既然把妙计献给了大惊军了,那么行痴就此告退,还有一言,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还是要大将军亲自前往比较妥当!”
说着,直接走了出去。
御无恒紧紧地皱了皱眉,虽然说,御无恒并不算是十分排斥自己亲自前去,只是这个行痴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奇怪的厉害,听起来,好似是再说,若是自己不去的话,那么很多事情都是办不成的了。
左副将看着御无恒紧紧皱眉的样子,轻声说道:“大将军理应在这里主导全局,要是当真是可以的话,属下愿意星夜探索敌营,一把火,把他们全给烧了的好!”
“不可!”
这个左副将,就是有勇无谋,像是这样这样细致的活计,左副将根本就不能胜任。
这么一想,御无恒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这样的事情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