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微冷,双手负于身后,浑身一股浩然冷冽之气,宛若崖壁上笔挺的劲松,与他视线一对,遍体生寒。
“这证据,是找到了,但是被人拿去了。”
赵忆莲笑了,“姐姐,这等哄骗三岁孩童的话,你就不要在王爷面前说了吧?”
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
静灵笑看向她,“赵小姐着什么急,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李珺焱两眼深沉的望着她,等着下文。
“回王爷的话,这证据,就在秋收手中。”
站在一边的秋收一愣,旋即乐了。
“王妃怕是在说笑?”
赵忆莲道,“就是,若是这证据在秋收手中,岂不是秋收才是犯人?但她并不是。”
静灵眼中跳跃着慧黠的光,“哦?赵小姐如此肯定的为秋收担保,是不是因为知道什么呢?”
闻言,李珺焱叶超赵忆莲看来,看的她心里一阵发虚。
“秋收根本没有理由害妙春啊,话说回来,姐姐这是要岔开话题吗?王爷等着要证据呢。”
静灵也不想再兜圈子,给身后香兰使了个眼色。
香兰颔首,抬脚径直朝秋收走去,将她手中的绢帕拿了过来。
“王妃拿我绢帕作甚?”
“你的绢帕?”香兰反手指了自己,“分明是我的绢帕。”
“你的?”秋收面上闪过一丝慌乱,“这怎么可能?”
香兰不管不顾,扭身将绢帕双手呈给李珺焱。
“王爷,昨日小姐送了绢帕给我,叫我好生保管,但是今天一早起来,就找不到了,现在想想,许是有人当这是留在案发现场的证据,给偷偷顺走了。”
李珺焱拿起一看,果真是香兰的帕子。
赵忆莲唇色微微发白,双手绞着丝帕,脑海中飞速旋转着。
“香兰,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是有手脚不干净的人给偷走嫁祸给秋收也说不定呢。”
李珺焱将帕子递给香兰,双手背在身后。
“一个帕子,确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静灵淡笑不语,扭头朝秋收走去,一手在她肩头拍拍,又是一股异香飘过。
“王爷赏罚分明,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吧,不必害怕。”
秋收双眼瞳孔开始涣散,神情呆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赵忆莲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