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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就不在店里长待,流哥难得回来。。。。。。我不得好好抓住机会,狠狠“使用”一下这位高端劳动力呀。
回去的时候本想带一杯新品杏仁奶苏玉麒麟,他应该还未尝过;但思及其对枣椰蜜糖一类口感口味食物的态度,料想也不会喜欢杏仁豆腐这类甜品的改良升级款饮料,我还是老老实实揣了几包新到的茶底回去了。
一进家门,我和膝盖下压着咪咪猪、嘴里衔着针线的流哥视线撞了个正着。
我:痴呆。jpg
红线使散白皙近瓷近玉的肤色更加明晰起来,而悬于红线一端的细针正垂在空中,随着他回头的动作正不断摇晃、摇晃。
幅度越来越小,继而悬停。
动若催眠师钟表的摆,静如深水垂钓的钩。
明明是没有钩的饵食,我怎么觉得会被钓上岸呢。
散宝手中还拿着其他颜色的针线,色与咪咪猪相近。
玩偶的肚肚被载成了坐垫与靠背部分,猫猫头刚好够人枕在脑后;爪爪成了扶手,而短jiojio依旧耷在两侧做了个分开的造型,正与环绕过小半周的胖尾巴相合,皆被散宝一针一线地固定好了。
红绳与毛球铃铛依旧显眼,看起来他正在处理这部分的改装问题。
拿起红线悬垂的针,“最后的收尾工作了,再把它脖子上的挂绳加固一下就好。”流哥道。
指尖引着针,针引着红线,穿行翻飞不怠,“这东西太占地方,给你改个沙发。”流哥继续道。
我:OWO(围过去左转右转)
“教令院还开缝纫课吗?”
流哥默了默,暂时没有搭理我。
等最后一针载好,这才收拾了线团站起身走过来。
他伸手点了点我的神之眼,“这么快就忘了谁给你做的?都说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你也不遑多让。”
我摸了摸包裹着神之眼边框柔软的月华缎珞子,哈特软软。
散:“那地方若真是开设了你所说的,倒是比许多无谓无聊无意义的课程的实际得多。”
唔,看来男大散宝也深受水课之苦。不对,他肯定不是那种会坐着听水课的好宝宝吧。
散:“我倒是很乐意把你打包送去那关着进修一下,不然也不至于连领子开线了也不知道补。”
我:嗯?
低头抻着领口一看,果然飘飞着两根不羁的线头,纵显流浪风采。
我:“也许这是一种时尚品味?”
流哥的眉头跳了跳:“璃沙郊外有个年久失修的桥头,上不能行人,下不能遮雨。我建议你立刻搬去那里。那里比较能够彰显你的时尚品味。”
“咳咳,倒也不必。”我给自己找着台阶下,“这种时尚对于提瓦特还是为时过早。”
流哥又选了针线,“过来。”
我小步移着,却被猫猫一把拽过去:“这个颜色好像同你的衣服差不多。”说罢便径自帮我缝起领子来。
离得很近,气息很近。
流哥身上还是那种冰冰凉凉、早晨带雾的风吹过荒野的草叶味,以及一捧霜露将滴未滴的潮气。
我上扬视线,看他垂下的眼睫。
有点紧张,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流哥显然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