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夫人,你说的也对。
你们姜家这一家子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花着我母亲留下的嫁妆,过着锦衣玉食的声音,却口口声声说我母亲上不得台面!
这等做法,比那强盗更甚。”
老夫人听见这话,脸色也难看了不少,跟着嘟囔道。
“牙尖嘴利,跟她母亲一样看着令人生厌。”
“老夫人,你现在身上穿的,头上带的,嘴里吃的,全部都是用令你生厌的人的银子买的。
你既然如此讨厌我和我母亲,不如将这些悉数都脱下来。
这样你再骂起来也更有底气。”
“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我可是你的祖母!”
“你竟然逼着我半截身子已经进土的人当众脱衣。”
“真是……岂有此理!”
老夫人被气的猛地站起身,指着姜晚歌,拐杖不断敲击着地面。
姜晚莹连忙上前扶着老夫人给她顺气。
“姜晚歌,你真是太过分了!”
“你竟敢对祖母不敬。”
姜晚歌当年在朝堂上可以舌战群儒,也可以几句话让大臣们战战兢兢的跪下求饶。
没想到现在面对这几个后宅妇人,竟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我不过是提醒她,她身上穿的,嘴里吃的都是用我母亲的钱买的,日后说话时嘴巴要放干净点。
她自己气成这样,与我何干?”
闻言,老夫人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还是多亏了姜晚莹给她顺气,她才没有倒下。
“我不过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那份嫁妆,你们一个两个这般阻止,这也更说明了你们全家都清楚,姜家就是靠着这份嫁妆来过活。”
“这怎么可能!”
姜晚莹道:“姜晚歌,你不要觉得你要嫁给谢御舟就可以胡说八道、为所欲为。
他谢御舟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手中的权利根本就比不上父亲,你还未成婚呢,就敢用他的名头在府上耀武扬威。
等你成婚后,可别哭着回来求父亲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