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就像是活的一样,从地面渗出来之后,就慢慢向着通向地面的窟窿口移动了过去。
那画面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成百上千的鼻涕虫移动的场景一样,波浪翻滚,让人恶心得不行。
然而就在我俩不知所措的时候,最让人心惊胆颤的一幕出现了。。。。。。那些像是鼻涕虫的液体上,竟然隐隐浮现出了人脸!
液体之上,那一个个人脸似乎是在笑,脸上的表情皆是诡异无比,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些。。。。。。这些是什么。。。。。。。”沈涵颤抖着问我,脸色有些发白,可见她现在是真的怕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皱着眉头,没敢把自己眼底的惊慌露出来,打趣的说了她一句:“嘿,我还以为你不会怕这些东西呢。”
沈涵紧咬着嘴唇,眼神里透着坚强,虽然害怕,但表现得还是比较冷静。
“我原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加上这一次,你总共也就盗了两次墓吧?”我笑道,拿着靐孽木的手掌有些微微发颤:“这些鼻涕有股腐臭味儿,应该不是什么善茬,咱踩过去,怕是得遇见麻烦啊。”
“那怎么办?”沈涵拿着手电,回头看了看那具站在原地没动的尸首,低声说:“那尸首已经起来了,如果咱们跟它打起来,胜算很小啊,我哥就说过。。。。。。。。”
“你哥说个屁!”我打断了她的话,拽着沈涵的手将她拉到一边:“这地方是个降墓,那么这些东西,很可能就跟爨降有联系,老左说了,只要破了这个墓的阵眼,甭管墓里是什么降,都得被咱们给弄废了!”
“那阵眼在哪儿啊!?”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手足无措,看着沈涵脸上着急的表情,我眼底的那种惊慌渐渐消失了。
如果这儿只有我自己,那我肯定已经被吓个半死了。
可谁叫这儿还有个沈涵呢。。。。。。
“咱们先发制人,那些液体没有往咱们这边流动的迹象,只是在堵出口而已。”我一字一句的对沈涵说道:“现在唯一对我们有威胁的,就是那具尸首。”
“怎么先发制人?你能收拾它?”沈涵问道。
“能让冤孽起尸的情况只有那么几种,要么体内有三魂七魄,要么就只有三魂,要么就只有七魄。”我皱着眉头:“或者是用法术让尸体起来。。。。。。。现在的情况。。。。。。妈的我还是打电话问问老左吧。”
说完,我便把手机掏了出来,看了一眼,没多说就放回了兜里。
“没信号。”我皱紧了眉头,无奈的说:“看样子咱只能搏一搏了,你手上的那个鲁班斗不是一般的东西,像是这种冤孽。。。。。。应该能绑它个十来分钟吧?”
“能绑这么久?!”沈涵有些惊讶。
我刚要点点头,但却猛地想起了一个让我们忽视的地方,脸色霎时就变得惨白了起来。
“我把这墓里的怨气泄了。。。。。。那爨降就失效了。。。。。。。。时间是半个小时。。。。。。。。”我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从我起阵到现在,已经有多少分钟了?”
沈涵仔细想了想,告诉我:“二十多分钟吧。”
“它为什么不动咱们,你知道吗?”我苦笑着指了指那具犹如雕塑的尸首:“就因为爨降失效了,这里面的怨气散了出去,还不足以让它攻击活人,之所以它现在起尸了,很可能就跟咱们进墓里漏了阳气有关。。。。。。”
话音一落,我也有些急了:“这阵局太敏感了吧?!咱进来就是喘几口气而已,也没漏重阳啊,这都能把尸首给闹出来?!”
“那些怨气回来了,它是不是就得。。。。。。。”沈涵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俩都有护身的法器,爨降对咱们的功效不大,再说了,有我在呢,它就算是祖师爷附体,我也能拍死它。”我安慰了沈涵一句,随后就开始在地上摆阵了:“就几分钟而已,已经没必要过去捆它了,你来给我搭把手,这地方都是石砖,我贡香插不下去。。。。。。。。”
现在唯一有可能救我们的法子,就是用左老头教给我的大招了。
怒齾咒。
先吓住那孙子,然后让沈涵速度去找阵眼,只要阵眼一破,老子就不信它还能蹦跶!
当然了,如果现实给了我一嘴巴子,在我们破了阵眼后,那尸首依旧能蹦跶,那我也真没招了,只能冒险踩着那些绿水过去。
“应该能成的。。。。。。。。”
我的声音很低,是在自己给自己说话,也算是在安慰自己,拿着贡香的手都有些哆嗦。
“搏一搏。。。。。应该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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