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肯署长点燃一只雪茄。
“不能在病房里抽烟的,爸爸。”
洛丽塔叫道。
“灭了灭了。”
哈肯署长立刻将雪茄熄灭,坐得笔直,一副老父亲的做派。
每当莫扎科看到这幅父慈女孝的画面,他就忍不住胃液翻腾,恶心。
狱卒长因莫尔夫担忧地问道:“副署长,您没事吧?是中午吃错东西了吗?”
“老了老了,身体不好,肠胃也不好。”
莫扎科摆了摆手,无奈地笑了笑。
因莫尔夫绕过了副署长,走进病房:“署长大人,您办公室里有重要来电。”
“好。”
哈肯署长站起身,揉了揉洛丽塔的脑袋:“爸爸去忙了,你好好照顾你的老师。”
“好的,爸爸。”
洛丽塔笑着说道。
哈肯署长离开后,福尔番长等人走进了病房,站在洛丽塔旁边,随时听候她的差遣。
“都出去吧。”
洛丽塔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她扭头看向福尔等人。
福尔番长身体微微颤抖,随从狱卒们也立刻反应了过来,潘多拉醒了。
他们麻溜地滚到了门口,排成一排,一动不动,害怕打扰到潘多拉。
潘多拉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刚刚洛丽塔撒谎了,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哦,我本来想从你身上取走点零件。”
马克下意识地拉开被子,低头检查自己的关键部分,发现宝贝还在,才松了口气。
喜欢解刨人的潘多拉,万一真的卸掉了自己身上某个不易察觉的部分怎么办?
马克的想法也不是无中生有。
潘多拉惊讶地看了看马克,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会立刻检查那里。
“但是,我想着折磨一个病人很不道德,所以还是等你醒过来,我一边从你身上取走点东西,一边听到你悦耳的惨叫声,你觉得如何?”
潘多拉说着,目光也转向马克双手护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她也照顾过,每天早晨的时候容易发生变化。
马克立刻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那就这里吧,把心脏拿去。”
“哈哈哈,有趣,好有趣。”
潘多拉脱掉了繁复的宫廷裙套,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内衬长裙,有点像睡裙。
她翻身坐到了马克身上,拿起一把银色的手术刀,解开了马克的上衣,手术刀轻轻在马克身体上滑动。
虽然这个画面看起来无比暧昧,但马克却完全升不起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