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朋友。”谭笑天急急忙忙把信息删除。但葛新萍开着车,她根本没功夫来看,她还是在集中精力开着她的车。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省妇幼保健医院,他俩下了车。葛新萍朝前走,这时,谭笑天停止不前,说:“哎呀,我忘了,我的一个女同学就在这个省妇幼保健医院里工作。哎呀,我不能进去。”
“不要紧的,又不是她跟你检查。”
“虽然不是她检查,但我不能碰上她。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这是个人隐私,我决不能暴露于老同学,这多丢人啊。”
“你先前就早该记着有这个女同学啦,现在到都到了,还这么说?”
“先前我忘了,现在记起来了。”
“不要紧的,就说你陪我来的。丈夫陪妻子到医院作检查,谁会怀疑你?”
“不行不行,她的男同事跟我作检查,男同事向他透露了我的隐私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呢?”
“就你一个人作妇科检查,我不作检查。”
“不行,你说有性病一定是在撒谎吧?我要亲自看你作检查。”
葛新萍还是有防备之心的,她并非无心眼。谭笑天说:“为了保护我的隐私,还是到我先前作诊断及治疗的医院去吧。”
“好吧,那我就去作检查了。我检查完了,我们再去你诊断治疗的医院去。它是哪家医院?”
“一个小医院,阿波罗男科医院。”
“好的好的,我去检查了,你就在外面等我。”
葛新萍到医院里作检查了,谭笑天就在外面等她。谭笑天这时,大胆地打电话跟自己的朋友再三作安排,说等会儿就要来医院了。他的朋友还是打包票,说一定过关。
等了好半天,葛新萍终于从医院里作检测出来,满面春风地说:“哎呀,我没有被你传染。这下我就放心了。”
谭笑天心中好笑。他俩马上又上车向阿波罗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一切按照程序进行。因为是男科检查,葛新萍只好在医院门诊的大厅里等着。谭笑天因为跟朋友串通好了的,完全按正常程序走。为了让事情变得非常“真实”,谭笑天除了做一些患者身体必须要忍受疼痛的检查外,还花钱有模有样地买了治疗药物。这种“演示”让葛新萍深信不已。
当谭笑天与葛新萍上车准备回家时,谭笑天的手机响了。谭笑天一看,又是戚远帆打来的,谭笑天对葛新萍说:“看,戚远帆又打电话来了。”
“你接,就说我给他赏钱,辛苦费。”
谭笑天便接通了电话:“又打电话来了?我不是说你等我的电话吗?我不给你打电话,表示事情还没办完,或者没有办成。”
“哥啊,怎么会还没办完呢?或者说没办成呢?我可等着你的救命钱啊!”
“哈哈哈。臭小子,是你嫂子对你大方,她答应给你钱了。你现在听她的电话吧!”谭笑天有意不叫葛新萍的名字,而是直接把她称为了戚远帆的“嫂子”,表示了自己对她这个“妻子”的地位的肯定,借以把“赏钱”尽快捞到手。他把手机递给葛新萍。
葛新萍说:“你报一个银行卡帐户过来吧,我现在就给你把款子打过去。”
“啊,好的好的。谢谢嫂子。”
“叫我嫂子我喜欢,就冲你这声嫂子,我乐意给你打款。”
“太谢谢嫂子了,我在电话里给您磕头了。如果不是怕哥有意见,我会拥抱嫂子的。”
“掌嘴,不许胡说。快把号码报过来。”
“请嫂子把手机号码给我,我直接将银联卡帐号用短信发给你吧,这样稳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