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剥开的心,塞进构建好的框架里,双重性格的黑暗,隐藏了天使的秘密
含泪,叙述,被当做别人的故事听,是第一人称的不幸
往日的单纯披着白色的风衣,拨响一连串纠缠不清的乐符,最后一个音
把黄昏的梦和伤感连缀在一起,成长散发着奶油味的,浓郁
弥漫在灯光昏暗的橱窗里,消失在很久之后的,冬季
站在梦的路口,迈出一步,就是一年,没有哪种耽误,比等待更遥远
在灵魂的缺口贴张相片,起码不会被时间,盲目地吞噬了,相依为命的思念
岁月,流言,来回穿梭,将那一层一层的单薄,捅破
浮躁,天,挖掉两眼,漫游,聆听曾经熟悉的季节
留下清晰的脚印,在陌生的世界
被四月的风,舔出鲜血
猜到梦的痕迹,犹豫不决
街灯,投影,繁华,唾沫横飞,手指和掌纹多呆一秒,都是累赘
生辰八字混淆之后再分类,蔓延的幸福,能挤出一滩泪水
赶上了稍纵即逝的年龄,不再写哗众取宠的日记
站在与裸露接轨的外滩,习惯被夜色倾听
那里,是思想的墓地
第二句话有光线的阴影,被一段重复的旋律,闯入了生命
从此飘逝和凋零,冒白烟,呼吸,搅浓了周围的空气,听到彼此被装满的,声音
爱的前提被无情否定,在城市边缘,走走停停
第四页的寂寞,深不见底,连躲在语言的夹缝里喘一口气,都需要贴出来展览的信心
双音节的拥有很远,很安静,那是被时间践踏的生命,从来不交代一针见血的感情
当上帝的标语平衡了这个极端的世界,垂死挣扎,理想宣告破灭
碗里过期的眼泪,深情款款,和泡沫一起诞生
曾经的梦想有个坟,寄出感情的包裹,始终没赶上恋爱的末班车
将黑色往上撑,看到了霓虹灯的愤怒和虔诚
回忆像死里逃生的青春,在喧哗和宁静中,慢慢腐烂
思想的页码睡前打乱,是上帝施舍的温暖
光阴的潮水,不厌其烦地抛出,抛出没有答案的询问
没有一句是听得懂的中文,像音乐碎片,五彩缤纷
光着脚,勾起无边的,想象
当艺术的灯光打到麻木的脸上,不可理喻的诗人,也会理性地平静一点
看过剧本,灵魂少喝一口汤,从有光泽的一边,上岸
灵性死亡的姿势,风格大于牵强
曾经的尴尬,一刹那抛给红灯,对着淹没的悲伤,呢喃
光着脚,将年轻的美丽延续完整,左岸的灯火,一片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