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蒋昱莫名其妙,却本能地后背发凉。
他握紧吊着玉牌的绳子,仿佛握住了什么免死金牌,“你笑什么!”
时晚朝前一步:“你知道我是谁,那么跟你说这些话的人,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威胁么。”
“什么……”蒋昱刚说了两个字,舌根就麻了。
随即就像是对上美杜莎之眼遭到了诅咒一般,那种麻木随即一寸寸蔓延全身。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时晚已经来到了近前,伸手从他手里拿过那块玉牌。
“还有,知道我擅长用毒,还敢单枪匹马来找我,你胆子大得很。”时晚把玉牌收进口袋,拍了拍蒋昱麻木的脸,“蒋少爷,下辈子投胎的时候长个聪明脑子,你实在太蠢了。”
蒋昱瞳孔狠狠缩了几下,既愤怒,也兴奋。
时晚啧了声,这个蒋昱总给她一种癞蛤蟆爬过脚背的感觉,咬不死人,但恶心。
她没再理会蒋昱,迈步扬长而去。
蒋昱轰然倒地,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
但这个拐角并不显眼,整条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九中校门口,无人知道,在不远处的角落,有人在死亡。
时晚的身影消失在长路尽头后,一辆车缓缓停在垂死的蒋昱身边。
车窗半落,车里露出半张清秀的小脸。
女人撑着下巴,眯起眼好整以暇地盯着蒋昱看了会儿,又朝发疯的林知意看了眼。
“啧,真是一对蠢姐弟呢。”
她指尖在车窗上点了点,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说:“阿狗,去把人拖上来,扔进后备厢就行。哦对了,喂他吃点药,别让他死掉。”
“时晚下的毒,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是,大小姐。”
司机是个大块头,一只手就把地上的蒋昱拎起来了,扔进后备箱不费吹灰之力。
等他上了车,女人还盯着发疯的林知意,“蒋启天手脚不干净,差点连累我,你去把他解决掉,做得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