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ir!】
深夏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喂,喂,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呀,有这么果断的吗?】
【键,早死早超生,我相信你会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的。】
【这可是回炉重造啊!】
我死了,妹妹怎么办!?
【咳咳,不用担心,key君。】
知弦姐跑出来解释道。
【汝妹,吾养之。】
【那给我一个说遗言的机会啊!】
听见我这个说法,她们几个人讨论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
【可以让你说一句遗言。】
【那么我希望……】
【好,可以烧了。】
我遗言还没有说完啊!!!!!
【真是的,让你尝试一下贞德死前的刑法,已算是给你优待了。】
【谁会那么想去尝试火刑啊!】
而且我记得不错那个时候不是排斥火刑的吗?
【没有这回事吧?】
【会长,你敢不敢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这句话。】
【咳咳,深夏,还不放火?】
【啊,抱歉。】
说完深夏就把火把放了下来。
【呼呼,好烫好烫好烫!】
她们看着我,做了一个纳粹的敬礼。
看见这个我心里感到郁闷极了。
【你们这样尊敬我,那还不给我扑灭这火!】
就在这样一个想法下,我被吓醒了起来。
睁开眼,面前是熟悉的学生会。
【呼,原来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