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那也是三车!”寒川皱眉道,不过很快,他被胤红星眼中的笑意征服,握住伸过来的手,被胤红星连托带抱的拉下马车。
胤红星和寒川自顾自去逛了,原地留下平沙和度月看守,两人同在一辆马车上,却不似以前身靠身的腻歪在一起,而是隔开了一个屁股的距离,气氛莫名的很。
度月十分不自在的动了动,一手撑在两人中间的车座边缘。
“是不是那里痛?”平沙貌似在看别处,其实时刻关注着度月的动静。
度月脸都红了,确实有点痛,但他觉得更不舒服的是他怎么和平沙师兄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
平沙见他不吭声,干脆转过头来,强硬的牵过他的手,柔声道:“是我的错,小月别躲我行吗?”
这又要说回遭天杀的孟知叙。
他为胤红星和定做的那瓶“外伤圣药”祸祸完赵垂章之后,赵垂章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将药还给了胤红星和寒川,说是此药珍贵、效用大,让他们留着用。
但是两人并未用过此药,并不知其中含了十足十的催情成分,胤红星便转手让度月和平沙保管。恰逢那天平沙负伤,伤势不重,但放在度月眼中确是很重,于是将药给平沙抹上……
只不过转头倒水的功夫,度月便看见平沙脸色发红,喘息很急,指着那药说不出话。度月便傻傻的问:“这药怎么了?公子说这是灵药。”说着,他以指尖挑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一下,并说:“没什么问题啊师兄,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平沙:“……”
然后就是失去智的一晚,只是事发突然,宝家和蔚国给的那瓶脂膏最终是没有用上,因而度月一开始痛到哭泣,可平沙却因为药力作用不想停下……
第二次的时候,两人的药力已经下去了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视着对视着便又搂在一起……
度月的手被握得很紧,挣扎不出来,慢慢的,他也不挣扎了,只是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羞怯着,然后任由平沙靠近,将他搂进怀中。
平沙师兄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暖,度月想,只是这次,似乎格外热了些。
“小月知不知道,师兄喜欢你很久了?”平沙下巴抵在度月的耳边,用风一样轻柔的声音说,目光却定定看着不远处的街上,犹如发誓一般。
闻言,怀中人薄软的身体动了动,很久很久后,才闷闷道:“现在知道了……”
平沙一顿,直起身体,捧着度月红红的脸望过去。度月躲躲闪闪,最终还是与他对视了,这一对视不要紧,两人的唇便自然而然的贴到一处。
“平沙……”
而不远处的风那么柔,寒川随着胤红星在街上乱走,一抬头忽然看到小路边梧桐树的尽头有一景十分眼熟的红瓦片屋顶!
刚才顺小路过来的时候寒川便觉熟悉,现在终于确认,这里就是当年跟那瘦弱少年相遇的地方,后来两人形影不离,如果不是他强行亲近,导致寒川慌张之余将他推下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