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病床上,我浑身打满石膏,像个木乃伊,动弹不得。
耗子和肥猫闻讯赶来,耗子进门就喊:“鸡头,没断子绝孙吧?”
“滚…;…;”我想大骂,可是一说话胸口就痛,便没再搭理他。
“我都说了不去安南大学,你非要去,躺枪了吧?”肥猫说道。
“呃…;…;”
我不想再说什么,因为明明记得他俩跟我一起去了安南大学,遇到浣语,被请客吃饭,然后发生爆炸。
浣语?
“对了!浣语!”我一激动,差点翻掉床下。
“什么浣语啊?别激动,躺好躺好。”肥猫和耗子赶紧扶住我。
“帮我找一下浣语,很重要!”
“浣语是谁呀,好像在哪里听过。”耗子挠挠头。
肥猫记性好,抬眼问:“是不是情书大赛第三名那个?”
“就是她,哲学系三年二班的,你们去找找她,一定要请过来,抬也要抬过来!”我严肃道。
“现在学校已经停课了,总不能扮女装进女生宿舍找吧?也不是不可以…;…;”耗子自问自答,贼笑道。
“你既然认识,有联系方式没,打个电话呗!”肥猫说道。
肥猫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来有浣语的微信,就算外面的时间倒流一天,可是与我有关的东西,应该是真实存在过的,所以微信肯定有浣语的好友。
然而找遍所有的衣物,并没有手机。
这时那个女护士刚好进来,给我挂点滴,我询问道:“姐,您见我手机没?”
“那么大的爆炸,人没事已经是万幸啦,你还想要手机?”
“好吧…;…;”我傻笑。
确实,就算身上装着手机,也早就被炸飞了。
只不过在我的经历中,丢手机的原因,应该是掉在了古墓下的密室里,与爆炸根本就无关。
护士刚走,小玉突然推门而入。
肥猫和耗子看到小玉进来,笑着打声招呼,知趣地离开。
“没死吧?”小玉看我一眼,没好气说道。
“分手了,还不忘过来诅咒我?”我笑道。
“毕竟咱俩是从同一所高中来外地上大学的,来看你呢,仅仅是看在老乡的份上而已,别多想。”
“你父亲没事吧?”我问。
“比你稍微好一点,在隔壁病房。”
“呃…;…;没事就好。”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受伤了?”小玉好奇地问。
“我听风铃说过,你父亲是安南大学就教授,猜的…;…;”我搪塞道。
其实是小玉那天在班上给我说的,可我没法跟她解释。
“休息吧,走了。”小玉扔下一句,转身走出病房。
我急忙喊停她:“别急着走,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长话短说!”小玉站在门口,头也不回。
“那么大火气干嘛…;…;”
“咱俩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听你说话?”小玉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