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寅反而问他,“你不喜欢吗,”带着一点朦胧的笑。
苏擒喜欢这种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觉,他说,“行啊,随便,反正我不懂艺术。”苏寅说,“没关系,我懂,你享受就可以了。”
苏擒喝了点薄酒,沉湎在音乐里,还有些往事。苏寅上去,为他拉了一曲小提琴,非常动听,缱绻的,黑发,很好看的人。穿着正装,一丝不苟。
苏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稍稍看住苏寅,觉得他很好看,值得这么一个盛似春风沉醉的夜晚。值得更长久的生命。
苏寅拉了很长久,想拉着苏擒跳舞。
苏擒说,不行。苏寅说也可以的。
苏擒笑,我看你就可以了。看着你们幸福。
苏擒喝了点酒,有些高兴,坐在了后座上,苏寅稍微没有喝多少,正经的,稍稍一笑,“擒擒,你和我一起快乐,还是和别人在一起开心,”
苏擒想说,不同的吧。他说,“和哥哥快乐,”恭维苏寅。
苏寅看住他,将他抱下车来,放在轮椅上。
进去酒店,点燃了烛光,是个小城堡似的酒店。苏擒喝了一点苏寅备的暖牛奶,下水去洗澡,苏寅叫走了服侍他的生活助理。
过去把水里捞起那个人。抱到床上,就是亲他。
发狠地亲他,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后来还是将他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来。那个人平躺在床上,甚至被子都没有替他盖上。
反而是苏寅看住他的身体,偶尔拿来了酒水,抿上一口。看着苏擒的毛衣,图案是碧绿色和棕色交织的方块,苏寅看住,就不高兴,很粗鲁地把他的毛衣褪下来。
那个人因为毛衣脱落,脑袋被碰脱衣服地摇晃了一下,别过脸去,露出了挺秀的鼻子。瓷白的脸,非常的干净,就是有些极黑的头发。
苏寅将那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拍了一段很暧昧的视频。保存下来了。
松开了那个人,那个人沉沉地在沙发上睡过去。头发黑色的,在灰白色的沙发上衬得有些病弱的感觉。苏寅看了一段录像下的视频后,他过去又把人提起来,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像是苏擒主动地抱住自己。
录像是苏擒的背影,苏寅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安慰他的,也像是哄小情人睡觉的姿态。
苏擒和他在国外逛乐园之类的,翁裴和他来了个偶遇。扣住那个人的手腕,“你对待感情怎么样,”“看是哪一种,”翁裴笑一笑,他把人拖进去了和他一起乘坐鬼屋的船。
苏寅到处找他们,说是少爷跟他朋友走了。不用跟。去等他们出来,电话打没有接。苏寅病娇来了。
翁裴看到他脖子的痕迹,揣测他和苏寅是不是怎么样了。还是说他在法国随便叫一个就会有一个人上门解决他生理需要。
苏擒说,“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翁裴偏不走,“你那个合作案是不是在想和苏门相同的公司,”诱引他。
翁裴故意拉着苏擒逛了半天国家森林公园,苏寅发动很多人,因为他们走的太深了,地域太广,没有找到他们。快天黑了终于找到。
苏寅很恼火,憋了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