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几个字,谢角嘴里重复,但忘了几个,“什么,什么人来的?”
这是苏擒随口说的是他喜欢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和《野蜂飞舞》钢琴作曲家,“那你现在明白了吗?”
“谁,你重复一遍,有没有中文名?”
苏擒想爬起来,谢角攥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起来:“你再说一遍,”
望着他求知的双眼,苏擒只好重复一次:“马克西姆姆尔维察。”
谢角总算记住这个名字,飞快心里重复十几遍后,“长什么样的?不会是混血或老外吧?中文说得溜吗他?”
苏擒点点头。
谢角也不知道他是认同他问的哪个问题,是老外,还是混血?抑或是中文说得好?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的山顶,风吹来都有点冷。
谢角看到苏擒在湿润夜露的草坪上缩了一下,刚才没有留意,发现苏擒有点轻微地打颤,于是把他抱起来,抱上车,把车里热空调开了。
找出了一些车里的零食扔给了苏擒。
苏擒一看,是口香糖,清新口腔的汽水以及进口的几千克蛋白粉。
“能饱肚子?”苏擒张口结舌。
“将就一下。”谢角把车锁上了,因为苏擒的手机一直在响,谢角拿了关机扔在了车外的草坪上。
“你和苏摩,你喜欢苏摩什么?喜欢他有钱?”
苏擒知道了,坐上车关上门开暖气就是为了说这个。
苏擒喝了一口谢角车上的汽水,像是风油精一样的淡淡薄荷味道。他说:“嗯。”
谢角转头看他,有股不可思议的神色从他脸上闪过:“你认真的?”
苏擒很将就:“嗯。”
谢角知道自己问,就是受气的。
“你想吃什么?”
说着,不情不愿又生气地发动汽车。
苏擒知道他还记着自己还在挨饿中,苏擒说:“随便吧,如果能吃闷鹅就好了。”
大半夜哪里去找闷鹅。
谢角还是发动引擎,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