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翁裴想拖一下他,比较苏擒主动来求他的机会不多,心里又想着见苏擒,于是说“可以”。
两人去了一个酒庄的吃饭,翁裴刚下了会议过来的,苏擒已经在看餐牌了,翁裴记下他不吃菌菇,否定了服务员的推销。
苏擒吃饭的时候,白蓦和翁饶也在吃饭。
“这么巧?”
苏擒淡淡一笑,医院的哪一番难为叫他没有忘记眼前的人。翁饶似笑非笑:“你和翁裴还真是蜜里调油,他这几天忙着海城开发案,开了七天会议,还能抽空陪你吃饭。”
苏擒笑一下:“应该的,不是吗。”配合着翁裴,他现在不就是翁裴男朋友吗。
翁饶一下子无语。
白蓦维持着他白月光般的气度和海涵,目光落在了苏擒的脸上:“不介意合桌把,”
翁裴却开口:“算了吧,”看住了白蓦,“你们也该有你们的空间。”只差没说出“约会空间”四个字了。
白蓦当然听明白了翁裴话里有话:“我和翁饶不过是偶尔来一趟吃饭。俩兄弟间没什么的。”而且他和翁家的人是完全毫无血缘关系的亲戚关系。
翁裴也非常的针尖:“那也不需要了,苏擒,你觉得你那个合作案还需要谈吗?”
这不是为难苏擒吗。
白蓦给苏擒台阶,不合桌了。
苏擒吃了几个家常菜,蛋炒虾仁,醋酸白菜,拷羊排,麻辣肉片。莫名的,有反常烧胃的感觉。忍着不适,“你是不是不吃辣,”翁裴看出他后来很少挑菜吃。想换菜。
苏擒说:“吃的,就是有时候胃受不了。”
翁裴给他的胃揉了一下,“怎么样?”
苏擒感觉好了一点,他没有喝什么酒水。
翁裴揉着,给他轻揉着胃的位置。手指上下推按着,轻轻的,搓着的。眼睛翻起,视线上移,目光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似乎那人也没想过这个人会近距离这样看自己。笑了一下,“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翁裴眼色被故意萦绕出的暗澹把炽热压下去了好一些,他随即笑了笑,似乎漫不经心的,“如果我们真合作,怎么答谢我慷慨解囊?”
商人,总是谈利。苏擒也可以大不要脸地说一句:“我们是朋友,还谈钱,伤感情。”
可是知道和翁裴根本不是什么朋友,也是利益才趋近俩人的关系。
苏擒也是实话:“看看成了后怎么样,一定重谢你。”
翁裴把他说的全当屁话。“这样吧,送我俩车吧。”
苏擒:“……”还有这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