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厨房的人都很忙,没人闲聊。
谢灵娇蹲了一阵儿,除了大厨的埋怨外啥也没听见。
她扯扯白丫,从小板凳上站起来:“白丫,我们去如厕。”
“哦,好。”
白丫大概知道茅厕在哪个方向。
带着谢灵娇过去,“我在这里把风,小姐你去吧。”
把什么风?
谢灵娇找了一个风吹不到的位置,再次蹲下,并向白丫传授经验:“像这种地方才最让人放松,干活累了找个地方闲聊,这儿最合适。肯定能听到点不一样的!”
“哦……”
白丫和她并排蹲着。
没一会儿就有两个打杂的伙计过来。
“MD!今天忙死了!到底是谁要来?连地板都要劳资擦八遍!”
“你不知道?”
另外一个人拥有掌握一手消息的优越感。
压低声音:“听说那位赖师爷,要带着县令家的公子来咱这与那雪舞姑娘探讨诗词歌赋!”
“还探讨诗词?在哪儿探?床上探?”
“嘿嘿这事儿咱知道就行!我跟你说,我都看见了,那县令家的公子一看就是青瓜蛋子,也不知道探不探得了雪舞那朵娇花哟……”
“这有何不晓得?你一会扫地的时候听听不就知道了!”
“你说得对!哈哈哈——”
“要我说,那雪舞是真漂亮,那里又大!啧啧,要是能捏捏,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瞧你那点出息!不过我也想哈哈哈……”
两人撒完尿,很快就离开了。
他们终日听客人的墙角,殊不知,方才他们的墙角也被人听了。
白丫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早已看遍世间冷暖的她倒没觉得害臊,反而夸奖谢灵娇:“小姐你真是聪慧,这里能听到的消息是不少。”
“那是!”
谢灵娇很骄傲。
不过这里的环境不好,她也不乐意多待。刚过来主要是想报之那什么桃,和白丫分享自己的经验。
“今晚就到这儿吧,我们回去。”
此时天色已晚。
外边除了打更的都没什么人。
路上。
谢灵娇把今天吃到的瓜都拿出来,和白丫一起回味。
谢灵娇:“白牙,你说韦老大媳妇的事会暴露吗?素素嫂子会不会给她背一辈子的锅?”
背锅?
白丫以为是啥文雅的词汇,她不懂,也不好问谢灵娇,就歪头求助化名丁业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