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的时候,纪南羡不见了江漠北的影子,像是做了一场梦。
只是身上像是被碾压了一样,全部都是江漠北的杰作。
听见敲门的声音,纪南羡皱眉起身。
打开门的一瞬间,纪南羡傻了眼。
周妥了捧着一个饭盒,双手递给纪南羡。
“还没有吃饭吧,你都好几天没有出门了。”周妥了眨眨眼睛,作势要走进去的时候,被纪南羡挡了下来。
“饭盒留下,你走。”纪南羡轻声咳嗽,脸上是不自然的表情。
一想到周妥了住在隔壁,纪南羡就无比的心累,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这么辛苦……”周妥了挤眉弄眼看着纪南羡,满脸的委屈。
纪南羡闻言便要关上门,满脸的淡漠。
“这个收下了,不过……你人得走。”江漠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纪南羡身侧,一只手轻轻环上纪南羡的腰,犀利的眸子冷冽的看着周妥了。
“你是谁?”周妥了捧着饭盒的手耷拉下去,静静看着眼前戏剧性的变化。
“我是她男人。”江漠北浸着几分笑意,淡淡开口。
惊诧看着江漠北的除了周妥了,还有纪南羡。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纪南羡欲言又止,狠狠瞪了一眼江漠北。
周妥了还是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里。
“我以为你走又回来敲门。”纪南羡转身走进去,重新钻进被窝。
“我进你房间什么时候敲过门,况且,我害怕你着凉,也绝对不会敲门的。”江漠北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自然的说着。
江漠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的可怕,没有事先的预料,也从来都没有演练,自然的揽着纪南羡的腰走进了房间。
“刚才那个人……是谁?”江漠北淡漠的看着纪南羡,唇角弯弯问着最自然的话。
“吃醋?”纪南羡轻笑。好像经历了一场天劫,纪南羡的感冒因为一场精疲力竭的运动慢慢好转,而压抑的心情因为江漠北的到来而觉得畅然了许多。
江漠北落在纪南羡眉间一个浅浅的吻,惩罚中带着几分热烈。
“江漠北,我习惯了逃避,这一次也是一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纪南羡双手扶在桌子上,紧闭双眼,眉眼处淡淡的愁绪笼罩着纪南羡的全身。
江漠北从后面环抱着纪南羡:“南羡,你还在,我们也还在。”
“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江漠北下巴抵在纪南羡的肩头,淡漠的开口。
纪南羡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江漠北会说什么话。
“我害怕你结婚了,会过得比我幸福。”江漠北声音慢慢小下去,就像是迷了路的孩子,说着最无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