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拜金婊,但对钱并不在乎,钱只是让她看起来很贵的工具。
李洋没有说自己也是农村出来的,也没有说十六岁时奶奶去世后,他就无依无靠。
他只是淡淡道:
“我不喜欢咖啡,我讨厌咖啡。”
陈雨溪闭着眼睛,吹着海风,任由几缕青丝凌乱:
“你能告诉我,什么才叫尊贵么?
能告诉我,权利是什么滋味么?”
李洋轻笑一声:
“权利的滋味我也是最近才有感悟。
怎么说呢?
他们没有罪,我却可以赦免他们,这就是权力。
有权力的人,自然尊贵。”
陈雨溪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李洋。
她以为的尊贵是花天酒地,是夜夜笙歌,是众人阿谀。
李洋对权利与尊贵的解释,惊世骇俗,又一针见血。
陈雨溪沉默半晌,自嘲一笑:
“果然,我一辈子都是贱女人,这是命。”
陈雨溪望着李洋,笑得灿烂:
“谢谢你带我见识了那么多。”
李洋嘴角勾勒出意味难明的笑:
“把你的欲望告诉我,我帮你实现。”
陈雨溪掩嘴笑道:
“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这时,一道不熟练的夏国话传来。
“刚在会场引起那么大轰动,这就来到海边和美女谈情,您还真是风流啊。”
陈雨溪皱眉,看向身后。
只见一满脸杀气的光头壮汉,冷笑着站在远处。
仅仅眨眼的功夫,那壮汉便迅速出现在身前十米的位置。
陈雨溪小嘴微张。
这。
。
。
。
。
这还是人么?
壮汉抱着胳膊,嘴角挂着残忍的意味:
“鄙人宫本左次郎,见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