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带跑的?你们圣火喵喵教既然在临淄城内有内奸。
那么在齐王宫内,应该也有内奸吧?
你应该知晓,每多浪费一个时辰,就会有成千上万的袍泽战死!”
李左车叹了口气,道:
“齐王宫之内当然有内奸,他们说,是蒯彻用板砖将齐王田儋活活拍死。
而后又摘了他的脑袋,便趁着兵荒马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灌婴沉吟半晌,突然问道:
“听说人人皆称你们圣火喵喵教的情报人员为,锦衣卫?
这天下,到处都是你们的探子。
只是不知道,大军之中,皇宫之中,有没有呢?”
李左车深深的看了一眼灌婴,眼见周围没有士卒跟随,便沉声道: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
你好好带兵打仗就好了,这种话不是你能说的!”
灌婴撇撇嘴,鄙夷道:
“难道你们就不怕被始皇帝陛下忌惮?”
李左车轻哼一声,不屑道:
“陛下,便是圣火喵喵教最高荣誉教主!拥有一票否决权的那种!”
说完,他便指挥手下,继续搜寻蒯彻的踪迹。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
当灌婴、李左车率领人马,扫荡完冷宫的守军后。
那冷宫的井中,竟是传来了呼救之声。
灌婴、李左车当即对视一眼,连忙派人将井里的人拉了上来。
不是蒯彻是谁?
只不过,此时的蒯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他被发跣足,双目血红,好似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手里紧紧抱着死不瞑目的齐王田儋。
蒯彻眼见灌婴、李左车来了,便咬牙切齿道:
“你们踏马的坑我!”
灌婴没有说话,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军人罢了。
李左车耸耸肩,笑吟吟道:
“是你先坑我的,不是吗?
再说了,都是为陛下,为咸阳侯做事,总要有牺牲的觉悟,不是吗?”
蒯彻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这都是当初自己坑李左车时候,说的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