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去,缄默了。
像是被夺走了说话的能力。
车内的气氛变得低闷。
薛羡云那只被她握过的手藏在袖中,见她不语,想说什么来安慰,可这一刻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兄妹之间随着长大而保持合适距离,这是应该的。
儿时他可以将她举过头顶摘梅子,可以背着她去集市,现在不行。
不只是身份横沟,还有男女之别。
他起初也有些混淆,把她当小时候看待,可被她点醒后便清晰地明白不同了,现在两人该像成人一样相处。
到了皇宫,见到晟帝。
姜堰对姜扶桑说:“质子中毒一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焚阳,他是楚疆王子,若中毒死在我晟国,那是大事。”
她点头:“那种毒并不常见,极少有人知道,儿臣会尽力找到凶手。”
姜堰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薛羡云,收回视线,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冷冷说:“给你的任务尽快完成,不要让朕失望。”
“否则,你母后的命。。。。。。”
她牙齿打了颤:“好,父皇放心,儿臣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身体遍生寒意。
恍惚着回府后,却被仵作告知:“公主,查验结果出来了。”
她坐在椅子上,头痛地按着太阳穴:“说。”
“药方中有腐草的痕迹。”
腐草,便是那毒的致命底物。
她唰的一下站起身,不可置信:“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