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练家子,身上的肌肉像是一块一块砖堆成的密不透风的城墙。力量太过强悍,比姜佑更甚,她对他击打,痛得是自己。
被逼出眼泪。
“。。。。。。唔,滚!”
对方才放开她。
“公主,您觉得,是幻觉吗?”一字一句问出来,声音已经哑透了。
姜扶桑身体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不是幻觉,可却比幻觉要可怖一万倍!
她眼中惊骇,手死死抓着靠椅扶手。
大口呼吸,胸口起伏着,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失态地尖叫出来。
“苏定山,你是活够了,是吗!”
他看见她眼中自己狰狞的样子,悔恨方才的疯狂,主动退后一步:“臣的命是公主的。”
“公主,您的祖父和先皇后都于苏家有恩,臣永远不能背叛您。”
“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认知巨变。
“当年听闻您从外面回宫,臣父第一时间送臣到宫中为您伴读,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恍惚。
这难道不是苏家为了讨好姜堰所做的?
怎么会。。。。。。
她咬紧牙关,让脑子清醒下来,理清自己的思绪,颤声说:“我的祖父是故去的老将钱戍,与你父亲相差十多岁且并无交集,休想欺骗本公主!”
苏定山盯着她,忽然,他摇头了。
“不,公主,你的祖父不是他。”
霎时间,她整个人寒毛耸立。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