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姜扶桑猛地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慌忙对其他奴仆说:
“传太医!快去!”
她快步走到少年身边,试探他的鼻息,很微弱。又试了额头,滚烫是发了高烧。
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太医赶到后为少年诊治,表情有些难看。在回禀时头压得很低,极尽谦卑:
“回公主,质子旧伤未愈、受刑后又久跪、心脉郁闷,加之春季天气变化诸多,衣物不能御寒,隧感染温病。微臣为他开两副药,病症便能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
他声音有些弱,生怕自己也被这残暴的公主责罚:“公主。。。。。。切不可再动刑。”
姜扶桑不悦:“太医竟管起本公主了。”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为了两国的和平。。。。。。”
她眉头一拧,反问:“刘太医的意思是,本公主不顾两国和平?真是好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他吓得几乎要屁滚尿流:“微臣知错。”
“既然知错,还不去抓药?杵在这里做什么?”
刘太医夹着尾巴逃离大殿。
姜扶桑垂眼看着被抬到矮榻上的高烧昏迷的少年,耳畔回荡着勤政殿中男人阴冷的声音:
“朕最近听闻楚疆王室有种禁忌术法,名为摄魂术,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使用,被使用者身体僵硬、魂魄与身体分离。焚阳,朕要你探出楚疆小王子是否会这种术法。”
“父皇要我以身试法?”她问。
“朕不需要无用之人。”
“身魂分离。。。。。。如果我回不来了呢?”她的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