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说这话时,还偷觑了自家爷一眼,又立即低下头来。
“身中剧毒还到处乱跑,腿脚未免太好了。”
崔宴此言一出,易心就了然了。
明白,他这就去打断叶知远的腿,扇肿他的脸,看他还怎么跑出去造谣夫人。
“记得套布袋,别留下作案证据。”
崔宴叮嘱易心。
易心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易水火急火燎飞奔回来,与易心撞了个满怀,他却嫌弃的一把推开易心:“别碍事!”
易心被退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易水跑进书房,气喘吁吁道:“太歹毒了!”
崔宴见他满头大汗,呼哧呼哧扶着书案喘气,握紧笔杆的手指微微泛白,沉声问:“枇杷干粉,真是要给她吃的?”
易水端起书案上的茶一饮而尽,吐了口气道:“可不是!
他们定然是从安如意口中得知夫人不能吃枇杷,便想用枇杷害死夫人。”
“枇杷怎么害死人?”
易心好奇的扒着门框探头问。
易水没好气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吗?”
“这又是什么?”
易心更不懂了。
易水回头对他微微一笑,咬牙道:“有的人碰到花草会打喷嚏,会起疹子,这就是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而夫人是比较严重的,大概吃一颗枇杷,她就可能丢掉性命。”
“所以说,爷必须得想办法把夫人从宫里弄出来,她身边只有一个玉芝,实在不足以护她安好。”
易水是真恨不得提剑闯进公里去。
当然,拔剑第一个想法,就是去斩了安如意这个祸害!
水剑说了,知道夫人不能食枇杷的人不多,毕竟枇杷这东西南方多,长安是少见。
可知情人中,恰好有安如意。
“这么严重?”
易心大为惊讶,也忙说道:“爷,夫人在宫里实在不安全,您还是赶紧进宫把人弄出来吧。”
崔宴搁笔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吩咐道:“备马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