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只有纨绔子弟和一些没有功名的人时常出去青楼,像是林北辞这样有军功,有职位,有爵位还时常出入青楼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按照常年所说,秦姨娘入府后一直十分的低调,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基本不和外人接触。
姜永宁也相信舅父的手段,他既然敢把人接回去安置,就说明他应该是调查过的。
“雁回,你去倚翠楼查一查,看看有没有那个女人。”
“是。”
陆霁清突然道:“重点查一查会模仿笔记的人。”
雁回看了一眼姜永宁,见她没有反对,这才退了下去。
“你怀疑郑婉琳的血书是那个人写的?”
陆霁清轻声道:“郑家的人看过郑婉琳的血书,确认了是她的字迹,也就是说血书是有人伪造的。”
姜永宁点头,认可了她说的说法。
阳平郡主傻傻的问:“为什么不能是她自己写的?万一有人逼迫她呢?”
姜永宁慢悠悠的道:“你还关心这个,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我早就说过,若再犯本宫定不轻饶。”
阳平郡主变脸倒也快,“表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求你看在父亲和大哥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常副将也跟着求情。
“饶了你这一次,就会有下次,你与我一同长大,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最清楚,若是这次饶了你,怕是你以后会做出更麻烦事情,到那个时候我与舅父与表哥之间怕是真的要生疏了,不如趁此机会惩罚了你,让你以后不再犯。”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凉,似是真心的不忍,也是真心的为了晋王府。
从常副将的角度看,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
平心而论,阳平郡主这次做的事情的确过分了,也难怪公主会如此伤心,非要重罚不可。
公主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再求情,怕是真的要伤了公主与晋王府之间的情分。
况且从公主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公主没打算要郡主的性命,若是换做旁人家的女儿跟胆大包天的谋害公主,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怕是早就被拉出去砍头了。
想明白这些,常副将忍不住问道:“不知公主打算如何处置阳平郡主?”
“杖责四十,褫夺郡主封号,幽禁内狱三年。”
阳平郡主彻底变了脸色,褫夺封号还不算,竟然还要幽禁她?
“我不服,父亲和大哥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姜永宁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嗤笑,“晋王府是要造反吗?”
“当然不是。”
阳平郡主就算是再傻,也不知道晋王府不能和造反两字沾边,她只能硬着头皮求情。
“表姐,你能不能不关我?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姜永宁铁了心的要罚她,今年是灾荒之年,她之后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和一个孩子置气。
既然不能让她长记性,打一顿关起来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