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脑子更晕了,迷迷糊糊的,又被灌了好几杯。
陆霁清只觉得全身都热起来,热得难受。
他喘息着,求助般拥着姜永宁,寻求一丝慰籍。
姜永宁却推开他,看着他陷入情热的痛苦中,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语无伦次的求她帮帮自己。
她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喜欢看陆霁清求她。
姜永宁的确醉了,却远没有陆霁清以为的那样厉害。
她就是要骗他,欺负他,折磨他,她要将曾经在他身上受到的屈辱慢慢讨回来!
陆霁清的身子实在不错。
他顺从的听她的摆弄,同时也会给她疾风暴雨一般都快乐。
温柔的挺进时,他咬着唇,喘息剧烈,迷醉着沉沦。
“永宁……永宁……不要走,给我,求你,啊……”
他的腰开始颤抖,每一下都很用力。
这就是为什么姜永宁一定要他喝那种酒的原因。
她会听到他清醒时永远开不了口的示弱。
陆霁清也很耐疼。
那只他忍受着白眼和羞辱好不容易赢来的步摇被他小心的贴身珍藏,在姜永宁脱去他衣裳的时候才掉出来。
步摇的另一端有些钝,这也没关系,用力一些就好了。
她分开他的大腿,在内侧刻下了一个字。
“乾”
这个字笔画很多,没一会,陆霁清的腿上就已血肉模糊,他痛得发抖。
“忍一忍,很快就完了。”姜永宁温柔的说。
“好……”
陆霁清是在梧桐宫里醒来的。
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疼,他从床上坐起来,因牵动伤势,忍不住吸了口气。
昨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又一样东西他是不会忘的。
那只步摇,上面还残存着干涸的血迹,仍在他怀里。
他细细拂过上面的纹路,异常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