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国公沉吟片刻后道:“徐家哥儿是要去北边,那便多些寸金凿子箭、锥子破甲箭!”
李大娘子道:“是,父亲!儿媳这就让人给娘家传信!徐家五郎什么时候去,儿媳让宗哥儿去送送!”
廉国公道:“内官没说此事,这两日让宗哥儿去问一下。”
“是!”
晚些时候,
有卢家的管事拿着李大娘子的信函去到了李家。
当晚汴京造箭院很是忙碌了一番。
晚上,
勇毅侯府,
跑马场边的木屋里,
徐载靖的师父殷伯,坐在两支蜡烛下,正专心的用独目检查着箭筒中的羽箭。
将有瑕疵的放到一边,齐整的羽箭放回箭筒后,他又挪着自己的瘸腿,将徐载靖的甲胄抱了过来。
殷伯在烛火下细细的看着甲胄上的甲片,看看绑着甲片的线绳有无破损的地方。
当殷伯解开了一对儿钢锏握柄上的缑绳时,门外响起了马蹄声。
片刻后,徐载靖推门而入:
“师父!”
“如何?可得到应允了?”
“陛下说让皇后娘娘做决定,娘娘今日没说定,只说明日让母亲进宫!”
殷伯颔首道:“大娘子既同意你进宫,其他自然也是应允的!”
“师父说的是!”
“去吧!”
徐载靖退出木屋后,殷伯开始细细的缠起了缑绳。
院试结束后第一日,
一早,
徐载靖锻炼完后去到母亲院儿里吃早饭。
饭桌上,
载章好几次欲言又止,但都被孙氏用眼神给压了下去。
早饭后,
徐载靖和兄长去了盛家,
孙氏让竹妈妈重新梳了的发髻,穿上肃正的衣服后,坐着马车到了皇宫门口。
皇宫
皇后殿内,
不到两周岁的公主因为吃饱了饭有些食困,正迷迷糊糊的躺在榻上。
床榻旁的皇后娘娘,看着自家女儿睡着时长长的睫毛,觉得心都要化了。